的节操,把财产捐给社会,照样有死了儿子,但是试管弄出个孙子继承家业的欧美富豪,对于老派的贵族来说,一个孩子依然是继承自己财产的最好选择。
这样的提议很容易就达成了,大麦小麦很快的便拉着简恒奔到了木料堆那边,欣赏起了上千万人民币的‘皇家木料’。
突然一下子爆发起来,很快大麦小麦就把这消息分享给了远在中国的简恒的父母。
老头老太太听了吓了一下大跳,立刻嘱咐大麦小麦家财不可外露,并且告戒小夫妻这事儿一准要藏好了。
可惜的是这事儿现在想藏那真是太难了,都没有等到第二天,简恒这边就收到了贺业打来的电话。
“我听说你小子脑门上又被一块大陷饼给砸中了啊?”贺业那头很郁闷。
贺业一直觉得简恒的运气那是一等一的,也尽可能的和简恒合伙搞生意,猛沾简恒的运气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一手,特么的人家在南非买个料子都能是几百年的金丝楠。
原本简恒就是小富,现在那一准儿属于暴发户了,中彩票都没有那么利落的。
至于这料子真的从哪里来的,贺业根本就不关心,只是要是金丝楠的料子,那就是好东西,别管是偷是抢到了谁的手中就跟谁姓。
贺业不缺钱,但是他还是遗憾没有赶上简恒的一波暴发,不是他在乎这些钱,主要是没有赶上这天上掉陷饼的爽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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