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谁现在这闲,一不是周末,二不是节日的,哪里有时间去陪着简恒,至于贺业,这小子的起床时间一般都是下午,生活的规率和简恒不一样,两人的重合点通常是一下午和晚上。
收拾了一下出了门,简恒的那种被窥视感又一次冒了出来。
简恒站在车子前面,转头看了一眼那一幢小楼:”我操,现在是隔着院子,不会有哪一天在我的房子里安个窃听器吧?“
原本只是一个念头,但是这念头从简恒的脑瓜子里冒出来之后,就让简恒无法摆脱了,一想到有人在自己的家里摆上了窃听器,自己和大麦小麦搞点儿事情都被人给听了去,简恒就如同吃了苍蝇似的极度不爽。
想到了全身起鸡皮疙瘩,上车之后觉得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后做小尾巴,大约十分钟之后,简恒一脚踩到了刹车上,把车停在了路边,摸出了手机给孙四维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天不去塑身中心了,挂了孙四维的电话,简恒这边又给自己的律师丹尼尔打了个电话,让他问一问这种反穷听的设备。
要说丹尼尔这以前不愧是混华盛顿的金牌律师,没用半小时就帮简恒联系了一个在私人保全公司的人,约在了洛杉矶见面。
简恒这边也不耽搁,直接带着身后的尾巴直奔机场。
到了机场,简恒身后的小尾巴们顿时有点儿傻眼了,谁也没有随身带护照的习惯啊,而且他们接到的任务就是在国内监视简恒并且搜集他的生活习惯,以便于分析简恒的性格。现在简恒要出国,他们就只得望着简恒离开。
简恒这边转机飞洛杉矶,一天的时间几乎就在飞机上渡过,这个时候美国护照的威力就显现出来了,落在日本根本没有那么的碎事儿,直接拿护照买机票等转机便可以了。
到了洛杉矶,简恒见到了那个保全公司的安全专家,人家对简恒为什么买这个东西一点儿奇怪的意思都没有,在美国奇怪的有钱人他人家见的太多了,每天换一个房间睡,甚至上半夜睡这间,下半夜睡那个房间的人都见过,更何况来买个防窃听设备的有钱人。这么说吧,钱多到了咬手的并且整天疑神疑鬼的阔佬那车载斗量,不买在人家的眼中才奇怪呢。
整套设备就装在一个箱子里,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铝壳行李箱,但是这玩意儿可比行李箱贵太多了,如果不是那种心里上的煎熬,简恒还真不一定舍得掏那么多的钱出来。
使用的方法也很简单,打开了设备打开三十来公分的伞状天线探,五米之内所有的信号都逃不过它的‘眼’。
学会了用,并且试了几次,完全掌握了之后,拎着箱子简恒又乘飞机直飞上海。总之这一趟非常的折腾。折腾的结果就是简恒知道家里又一次安全了,于是心里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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