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说不要。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居然什么话也说出不来。
然后，她看到了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这眼睛比那个什么少谷主的眼神更加冰冷。
是那个黑峻峻的老人。
这一刻，女子才意识到，什么叫做看死人的眼神。
那个少谷主，毕竟没有真把她如何。
而这个老人，目光居然比那个少谷主恐怖百分。
“谢前辈赐药……”
段嫣就像浑然不知一般，温和地说道。
可他的声音是那么缥缈，就像下一秒就不久于人世。
黑袍长老挥挥手，示意段嫣他们退下。
女子扶着段嫣，一步一步离开偏殿。
段嫣的脚踩到了自己的血，一步一个血印。
月光和灯火，格外触目惊心。
“公子……”
女子急切地说道。
段嫣又喷出一口血，而那颗丹药，也在血中包裹着。
段嫣淡淡一笑，在女子惊诧的目光中，有气无力地说道：
“帮我保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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