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倒抽一口冷气赶紧抓住他的手。
“不用擦了,快穿上!”
“如此湿,不擦?”
他说完将手到伸到我屁屁下,大掌把我抬起来了,然后另一只手伸进去给我擦拭。
“放松点,夹的太紧了。”
……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手时不时会碰到我那里,虽然没做什么,但是这种又虚空又飘渺的感觉,让人更难承受。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连连摆手。
“好了好了,不要擦了!”
明明是愤怒的呵斥,说出口的声音却像是带着薄怒的撒娇,我连忙捂住嘴。
君渊手上的动作一停,显然也愣住了,接着便是一声轻笑。
“这样便承受不住,你倒是很敏感。”
他说完,故意用指腹轻轻摩挲,我气的收紧双腿,却不料把他手给夹里面了。
“舍不得本尊拿开?”
我是又羞又臊,这家伙没死个千年也有个百年了,怎么能这么污呢?
“欺负女人,不是男人干的事。”
我学他的语气,很是装X道。
“那你说要不要一起干点男人该干的事?”
他说完故意撩了撩某处的衣袍,大有你大可一试的意思。
我气急,很想给他一脚,可无奈身受重伤,只得干气的浑身发抖,而又毫无一点办法。
这时候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林美美拿着金钱剑就冲进来了。
“姑奶奶不过上个厕所,居然就有邪祟来骚扰我家小宁!”
本来气势汹汹的林美美,一看见我躺在床上,衣衫半露的造型,又看见君渊手指上的晶莹,凌厉的眼神顿时变得很暧昧,咳嗽了一声,走到我旁边。
“口味有些重啊!好歹是医院,**什么的回家玩……”
泥煤,能不能靠点谱,我瞪了林美美一眼,没好气地说。
“大妹子,能长点心不!”
林美美这时才注意到房间里除了君渊之外的鬼气,转而看我胸前明显是被女鬼抓出的伤口。
此时刚才被女鬼抓过的地方留下五个骇人的洞,被抓烂的肌肤伤口处全都变成像蜡一样的青黑色,还流出恶心的脓水就像电影里面的僵尸一样。
林美美赶紧拿了黄符贴在我胸口,黄符一碰到我伤口就发出呲呲的声音,就像是皮肉烧焦了一样。
等黄符彻底烧完,那几个伤口不留脓水了,但是却没有恢复到正常皮肤的颜色。
“这伤口不会一直都这样吧!”
我担心地看着伤口,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女孩子,不太希望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丑陋的伤疤。
林美美看我郁闷的样子,又露出了迷之微笑,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说的我又是一阵臊。
“要想恢复,找你的鬼夫啊!”
还没等我俩说完话,君渊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废话一会再说,先离开这里。”
“我说帅哥,你老婆都伤成这样了,你也太急色了吧!”
林美美还以为君渊是赶着带我开房,语气有些不高兴。
君渊没理她,视线望向窗外,我俩也跟着他的视线向外望。
这一望,直接把我俩惊呆了。
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附近的鬼都过来开会了吗?
原本明亮的医院大楼此时黑乎乎一片,而窗外的草坪之上,密密麻麻挤满了鬼,不远处还有一个接一个的黑影飘过来,而病房的地板上,也有一阵阵的阴气往上冒,刚有一个脑袋被开了瓢的鬼冒头,就被林美美一脚踩了下去。
“我擦,今天又不是七月半,哪来这么多的鬼?”
君渊瞟了我一眼,很有“还不是因为你”的既视感。
林美美看了看床上换掉的衣服,上面血迹斑斑,她拿出罗盘往上一照,脸色一变。
“泥煤的邹宁,你是阴尸鬼命怎么不早说!”
“泥煤的林美美,你又没有问!”
我俩互瞪片刻,林美美啪一张黄符贴在自己头上,一口咬向自己的指尖,在我们面前画了一个符。
符成之时,围绕在我们旁边的阴气涤荡一空,布满层层黑气的地板也恢复了原有的颜色,与周围的黑沉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每前进一步,林美美就画一道符,在黑暗之中艰难前行。
“喵的,宁美人,出去以后你要请我吃大餐,我这次真是大出血了!”
说这话时,符咒形成的保护罩正好将一个张牙舞爪的吊死鬼震飞。
越靠近医院大门,邪祟的数量越多,我们从病房出来时还只是盘旋了些医院病死的鬼魂。
随着我们越来越靠近医院大门,外来的鬼魂越多,撞死的,冤死的,跳楼死的,各种死法的都有。
而鬼魂的鬼力也越来越强,本来金黄色的符咒保护圈也渐渐变成了白色,忽明忽灭,像是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君渊,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一直安静地跟在我的旁边,不发一语,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道。
“有。”
我俩的眼睛立刻亮了。
“什么办法?”
“你吻我一下,本尊就告诉你。”
……
林美美哎呦一声,笑呵呵说。
“秀恩爱死的快啊!”
泥煤,这个节骨眼上说什么死不死的,林美美也发觉好像不太对味,拍了下自己的嘴。
“怎么,你不愿意?”
大兄弟,你连头都没有,亲个鸡毛菜啊!
砰的一声,又有一个厉鬼撞到了符咒之上,符咒罩闪了闪,一丝鬼气渗了进来。
林美美大急,连忙催促。
“快亲!”
算了,就当亲了一头猪吧,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方位,两眼一闭就啃了下去。
触及到的肌肤是冰凉平坦的,嗯,应该是脸,还好还好。
君渊右手一挥,阴风乍起。原本在我们正前方挤的密密麻麻的鬼魂,就像是被一束炮筒扫过,我们的面前立马出现一条大道,只通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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