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落空,可我又做不到,我唯一能做的,唯一能做的就只有……”
带着浓浓的哭腔,夏洛特一把伸手抱住了洛伦;毫无反应的拜恩公爵,僵硬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身旁这个白日里不可一世的女伯爵,娇弱的像是随风而逝的蒲公英,稍稍用力就可能让她受伤。
洛伦现在都不敢轻易动她,只能任由夏洛特死死搂住自己脖子,将大半个身子靠在肩膀上。
“呐…那个,要不我送你回房间怎么样?”喉咙抽动着,嘴角抽搐的洛伦试探着问道:“外面很凉,要不你回床上……”
“铛——!”
冰冷的袖剑从夏洛特右手腕下,几乎贴着洛伦鼻尖刺出,光是看着眼前的剑锋都能让他感到一阵冰凉。
“我还没有喝醉呢,你这个大坏蛋。”低声轻吟的夏洛特醉眼朦胧,带着几分“威胁”,扬起袖剑的右手在洛伦眼前一晃一晃的:
“才、才不会这么轻易就、就被你这个坏蛋给得逞了…休、休想趁人之危!”
身体一僵,洛伦再次咽了咽口水。
“不要动,就在这里,让我靠一会儿……”
她抬起头,嘴角贴着洛伦的耳畔:
“就这一晚上……
其它的…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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