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倾身在上面的直接摔下去,突然摔倒的人必然会惊慌失措乱扯乱拉,总之闹作一团!
白浩南也仿佛被惊吓得跳起来,眼睛却沮丧的把手里三张牌一砸:“卧槽!两个4!”
就连摔在地上的人都不顾有人手上流血了,嘻嘻哈哈的一起看见那下面两张牌果然是4,只不过被遮住了下面露一丁点像个a而已,说起来只有几十块喜钱,但在赌桌上就是所有人大松一口气的事情,然后才乱七八糟的惊闻有人手划伤了,还有桌子怎么了,谁谁谁压了桌子,一片笑骂声。
这乱作一团的时刻,站在外围的白浩南才反手轻轻一抹,就把那张顺手放在电脑前的身份证给揣屁股兜里,他一直瞄着王建国的手才发动的。
所有的做作,甚至这几天耐着性子跟这帮大学生踢球熟悉之后跟着打牌,最大的原因都在这张身份证。
恐怕只有白浩南自己才明白,如果摘了眼镜,刮干净胡须,再把头发蓄到正常状态,这个王建国跟他很有几分相似,二十四岁的大学生。
这就是白浩南给自己寻觅的新身份,必要的时候用来顶替的身份。
当然,这时候他也没想到未来会给这个王建国带来些什么。
社会我南哥从来不想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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