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文的候审,他们是一些小偷地痞流氓之类的。
袁长文看了一眼,没有回话。
那人吐了口痰,叫嚣道:“爷问你话呐!”
袁长文抬起头,不屑得竖起中指。
“哈哈!”
对面牢房的人,瞬间笑开来,如同炸锅一般。
也不知道在嘲笑袁长文,还是在嘲笑那人。
“小子,你有种!信不信爷打死你?!敢在爷面前嚣张?!别让爷在外面碰见你,见一次打一次!有种留下名字!呸!”
“打死我?!”
袁长文先是轻笑,接着大笑。
“打死我?!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我早就想死了!你以为我现在很舒服吗?我tm在剥夺自己啊!剥夺自己的美好、善良、向上!你tm知不知道,死了都比这个好!”
袁长文抓住钢筋铁门,使劲摇晃,咆哮着。
“求求你,弄死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没了理想,我算什么?没了责任,我又算什么?没有善良没有原则,抛开这些,我究竟是谁!”
袁长文咆哮着落泪,鼻涕也成黏液悬在半空。
“你知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可以承受,没有人愿意剥夺自己,妈妈走了,家庭走了,都见鬼去吧!”
袁长文一个人圈伏在角落,任由眼泪鼻涕满脸都是。
对面的牢房一阵沉默,完全出乎意料的对话。
捕快过来,拿着警棍敲敲对面的牢房门,说:
“安分点,那人是精神病,少找事!”
地痞流氓果断低头哈眼,连忙说是,看向袁长文的眼神多了一丝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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