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真的如此狠心吗?”沐筱萝看着赫连皓澈依旧冰冷的背影,“为什么不肯听臣妾的解释,臣妾真的没有……”
“下去!!”赫连皓澈最后挥舞袖袍,殿门重重闭了上去。
就好像切掉沐筱萝生命的命脉,人未死,心已死。
秋后处斩,这可是没有几天就会到了的。
被禁足在沐筱萝拼命闯宫,便被驻守在皇后寝宫的上官廷尉拦住了。
“上官盘将军,你给我让开,本宫要出去!”沐筱萝瞪着上官廷尉,恨不得赤手空拳拼过去,哪怕他们的乌钢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请皇后恕罪,陛下有令,臣定要誓死保卫这里!”上官盘将军今年三十有七,大陵皇朝建立二年就驻守在椒房殿,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这是他的使命,是赫连皇陛下赐予他的使命。
沐筱萝冷然一笑,“上官盘尽忠职守,的确是乃我大陵将军之楷模。如果本宫交出皇后玺绶,本宫已然不是皇后,上官盘将军也无需驻守于此,更没有理由阻挡本宫的去路,对吗?”
“这……”上官盘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竟然要放弃大陵的后位,这可是天底下多少女人期盼也期盼的位份呀。
沐筱萝一个眼神下去,若竹宫人乖乖得从内殿取出皇后玺绶,举高于顶交给上官盘将军。
“皇后娘娘,请勿三思啊。”上官盘无奈,也只能接受这皇后玺绶,此玺绶一到手,说明眼前的女人再也不是大陵的皇后娘娘了,而是一介民女。
“若竹,我们走。”沐筱萝冷冷得瞥了若竹一眼,旋即若竹趋步跟了上来。
上官盘开了一条道,眼巴巴得凝望着帝后出椒房殿。
沐筱萝皇后娘娘贤良淑德,为大陵江山,为赫连皇陛下付出的心血,并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肆意抹杀的。
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等人才会让筱萝皇后娘娘走。也不多加阻止,因为如今放下玺绶的沐筱萝再也不是皇后之尊了,而他们身受的皇命只是守护皇后娘娘不得离开椒房殿半步。
而皇后娘娘再也不是皇后娘娘了。
宫禁天牢!
沐筱萝携若竹宫人急步赶到天牢禁地,天牢狱卒被皇后凤威所震慑,没几下,就开启狱门,将下罪的永乐侯释放。
“胥华,跟本宫走,否则皇帝会杀了你的。”沐筱萝伸出手去,对着狱中蜷缩在稻草床上的夜胥华,容颜不改得道。
只是夜胥华他一身囚服,血迹斑斑,实在是令人不敢直视,若竹宫人胆子小了点,万万是不敢看的。
“皇后,若本侯走了,陛下是不会放过你的。”再怎么说,夜胥华她想到了筱萝,放走了他,就算她有皇后之尊,也难敌龙颜天怒,到时候谁能够在她身侧继续保驾护航了?
君心难测,沐筱萝也猜不透皇帝陛下心里想什么,若是夜胥华他再是耽搁,怕是再走也走不了了的。
沐筱萝命令卫士砍断夜胥华手和脚上的枷锁,随后和护送夜胥华一直往御河边上去,顺着御河漂流直达宫外极为省时。
由宫禁天牢至御河花不上半个时辰的时间,在这个时间段之内,椒房殿所属的禁卫统领上官盘还有宫禁天牢的狱卒们是有足够的时间,将筱萝皇后救走夜胥华永乐侯的消息告诉帝所的赫连皇知道,可是他们都没有,很显然,沐筱萝皇后的威严深入每一个人的心中,诚然,他们都不相信皇后娘娘和永乐侯之间会有一些不清不楚的感情关系。
来到御河边,沐筱萝推了一把夜胥华,叫他双足利落得踩踏在御河畔的游玩小舫,沐筱萝更是拿匕首砍断绳索,任凭河水带着夜胥华出宫,眼下唯有这么做,再迟一步,陛下真的会杀了他的!
天威难犯!
“母后,不可!您这样既是代表着背叛父皇!儿臣绝不允许母后背叛父皇!”宸宁太子殿下闻讯而来,他身后更是多了一支由三十多人组成的贴身弓箭手,只要宸宁太子一声令下,足以叫夜胥华的身体『射』出马蜂窝,那样的话,夜胥华永乐侯一样死定了的。
见太子宸宁正要把手一挥,只要他的手当机立断得挥下,三十多支利剑就会齐发,到时候神仙降临也难以掌控这一切。
不可以!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夜胥华他决不能死!上一世他为自己而死,如今沐筱萝再也不能熟视无睹了……好歹他也是倾尽他自己的一生来爱自己的呀。
“宸宁,你做什么?!本宫是你的母后!你只要敢杀了他……本宫……本宫就当众自尽!”顿时,沐筱萝持起刚才隔断船绳的匕首,作出一个要往自己脖子上划过的动作。
沐筱萝是宸宁的亲生母亲,更是大陵国母,位份何等尊严,为了母亲,他这个做儿子的可以放弃自己的太子之位,“母后,不可,你死了,儿臣和父皇会很伤心的!母后不要啊……母后放心,儿臣不会了!”
“既然不会,那命令身后的众弓箭手退下去,否则,母后就当场死在你的面前,叫你做一个孝义的太子殿下!”沐筱萝眼眶通红,她绝不容许有人伤害夜胥华,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可以!
宸潋长公主殿下也赶来了,吓得昏倒在一旁,还好有身侧的宫女搀扶着,要不然伤及腹中的骨肉。
二皇子宸礼他还能做什么,只能安抚一直在啼哭的宸芯小公主殿下。
公主皇子们都来了,赫连皇陛下他应该也来了吧。
沐筱萝看不到自己丈夫的身影,心中莫名得窃喜,只希望夜胥华脚下的舫只快速顺着御河而下,飘往宫外。
当夜胥华过了那个涵洞口,赫连皓澈终于赶来了,他终究是来吃了一步。
深在御书房的他,却是最后一个得到了消息。
没有人敢于筱萝皇后娘娘私自放走永乐侯爷讯息告诉他,因为那是极为严重的死罪,是皇上定然迁怒告密者的死罪。
而心绪不宁的赫连皓澈是疯狂得从御书房逃奔出去,随便抓住一个宫女威『逼』问了之后,才知道的。
连皇帝身边的小末子公公也表现出故作蛮懂。
“终于走了。”沐筱萝的脸上展『露』了一个微微的笑容。
赫连皓澈顿时间感觉无比心痛,他的妻子怎能如此,殊不知夜胥华触犯他天子的威严,哪怕将夜胥华碎尸万段也死不足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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