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滞：“大哥，不对劲。”
“怎么了？”
“老薛他……”老薛是知道账本内容的，即便曝光，也不该紧张成那副样子。
陈二没有说下去，而是再次拨通老薛的电话，“曝光的只有账本吗？”
老薛几乎是用哭声说道：“不是的，还有三哥的一段审讯视频，我正想办法联系各大网站把视频下架，但是很难。”
王勇立刻站起来，从周扬手里夺过电脑，把那段视频找了出来。
视频中只有李三的上半身，没有其他人。
很快，唐邪的声音从中传出来：“在狼牙商会里，儿童玩具代表什么？”
李三显得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代表从各个商家那里收来的保护费。”
“电脑、手机之类的呢？”
“十，十台电脑是一条手臂或者一条腿，一部手机代表一根手指头。”
王勇猛地抬头，一双暴戾的眼睛，将周扬牢牢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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