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牟丹琼大概手上正好正拿着手机。
所以电话刚拨过去，才几秒钟，牟丹琼就接了起来。
“芷清啊。”电话那头，牟丹琼叫道。
“牟姐，你还没休息啊？”燕芷清问。
“没呢，正看陈则卿的八卦呢。”牟丹琼笑道，刚也是方巧涵跟她说的这事儿。
方巧涵是用的微信语音跟她说的，特别激动。
所以，牟丹琼原本还没怎么感兴趣，被方巧涵说的也好奇了起来。
却没想到，还真是一个年度大瓜。
牟丹琼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也不困了。
看八卦看上了瘾。
因此，到现在也还没睡。
“你不会也是来跟我说陈则卿的八卦的吧？”牟丹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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