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初船载走徐川他们的时候,庄驰还念念有词,说什么这座岛屿有着将军和一个美丽女人凄美的爱情故事,更是有煞气作为屏障,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如果冥冥之自由安排,那么他们经过那里,认识了徐川等人,也一定是命运的安排。
“好,我答应你,会带你去,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出去之后,凡事要跟我商量,切记,不可鲁莽行事。”
“好,那我先去办休学手续。”
教授知道汝飞飞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性格,便也没有管。
盯着桌子的花瓣,教授的思绪飘向了远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与此同时,相距2406公里的几天内,躺在病床日渐消瘦的人渐渐睁开了眼,背对着他负手而立的人,久久看着窗外,内心不能平静。
“你猜他们现在到哪了?”病床的人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是不能说话。
那人又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我虽然总是能知道他们的消息,但是内心还是不踏实,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病床的人,动了动身体,用手指蘸着桌面的茶杯里的水,在桌面写下了两个字,“天命。”
那人终于转过身来,看着桌面的字,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呵呵,天命,我从来不信,若是有天命,为何事你当着首领,而不是我,论资历,论本事,我郝盐不你差在哪里。”
床的人闭了眼睛,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当初他得力的左膀右臂,也不是基地人人信服的好大哥,而是一个被权力和蒙蔽了的人。
他的体力和智力,远不如从前,唯有对权力的更胜从前。
这样的人你是叫不听喊不应他的,只能等他自己幡然醒悟。
但是据他来看,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可能会回头了,一切都已经成定局。
最好的结果无非也是两败俱伤。正当郝盐要出门之时,床的人再次眨着眼睛,似乎还是有话要说,郝盐停下了脚步,“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白费功夫了,接下来的每一步我都想好要如何应对了,这个地方早晚是我的,念在这么多年的兄弟
情分,我会留你个全尸,保你首领的最后荣耀。至于你的女儿……”
说到这里,病床的人眼睛亮了亮,似乎这是他感兴趣的内容。
“我会好好待她的,你放心吧。”这一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郝岩竟然肯定留着牛雀,原以为牛雀身为自己的女儿,必然是必死无疑,包括这次出任务,他听到华琼门的礼炮声,便知道这次任务的惊险程度,一定是这人送他的女儿
去死了。
每每想到这里,他求生的都弱了许多。
“我劝你还是不要想这么多,安安静静的等她回来,然后亲自告诉她,这个地方,你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同样管理下去了,愿意让位于我,这样大家面都好过。”
“为什么?为什么?”床的人一定是想问这句话。
郝盐心里也清楚,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些事情告诉他,向来牛雀与自己是心意相通的,那么她的父亲也理应知道这件事情。
“牛雀会成为第二个南宫。”床的人,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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