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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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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Chapter.174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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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人觉得,这家伙和那个人其实还是有着某些本质的相通之处的。

    见着抽烟的封艾,林舍予轻轻蹙了蹙眉头,终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淡淡说道:

    “小师妹已经醒来了。她的能量波动很紊乱,可能是要恢复原状了。”

    她顿了顿,又道:

    “她想要见你……你待她温柔些。我去找李默存。”

    封艾点了点头,笑了笑,没什么精神。看着渐渐离去的林舍予,封艾深吸了一口气,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推门而入。

    伊斯特便倚靠在床头,有些恹恹的,嘴唇苍白得不见血色,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的花瓣。直到看到封艾的那个瞬间,那双空洞的眸子里却泛起了深深的涟漪。她轻抿着嘴唇,看起来有些激动,直直地看着封艾,有些艰难地倾过身子。

    封艾在床边坐下,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想要把乱动的伊斯特按定在床头,想要告诉她这样子乱动容易牵扯到伤口,想要告诉她会没事的,想要跟她讲很多事情,可是伊斯特终究是约过薄薄的被衾,轻柔却又无法阻拦地,轻轻巧巧地像是飞蛾扑火一般——

    揉进他怀了。

    “封艾……”

    少女泣不成声。

    “封艾。”

    留声机现在放的是西原健一郎的《considermyLove》,伊斯特随着Jazz-Hiphop轻快的鼓点节奏无意识地用手指轻点着桌面,看着走神了好久的封艾,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了。

    “……你看起来不是很舒服,要不然,还是去睡一会吧?”

    封艾愣了愣,却是淡淡地笑了笑,摇了摇头。他眨了眨眼睛,直直地看着伊斯特,把后者盯得脸蛋不自觉飞起两团红晕来挪过了视线,方才拿起面前那杯稍凉了的开水,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口好看的大白牙:

    “好!重新启动了!酒保一号状态良好,没什么问题!”

    说着,他便一下子从吧台蹦下来,有模有样地原地蹦跶几下,退出一小片空地,自顾自坐起了广播体操来。他颈间的围巾渐渐松开,一边跳着,便又伸手拢了拢,额头已经沁出细汗了,也没有解开围巾的打算。伊斯特愣愣地看着他耍宝好一阵,方才从眼底里透出一阵莞尔。

    伊斯特终究是狠不下心来把脏兮兮晾在外头那么久,趁着封艾做操热身的当口,便从吧台里取了一块干净的毛巾走到酒馆门前,把脏兮兮表层的积雪拨去。冰冷的金属外壳把伊斯特白嫩的手指冻得通红,但是她却擦得很细致,像是在打扫房间灰尘的小妇人。

    把脏兮兮领进了酒馆里面,内外的温差使得体表覆盖着薄薄冰霜的脏兮兮开始从表面沁出很多融化的霜水。伊斯特便继续认真地擦拭着,怕脏兮兮这满身的雪水要是滴进了木地板里会让木板变形。脏兮兮滴溜溜地转着那颗圆碌碌的脑袋,看起来呆呆的。

    好不容易将脏兮兮身的水渍擦干,伊斯特站起身来,便发觉封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顶着一张神秘的笑脸。

    伊斯特眨了眨眼睛,正疑惑间,却已经被封艾拉过手臂,一路绕过吧台,推开挡板,抓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放到了洗手池下面,拧开了水龙头。

    封艾的动作一气呵成,使得伊斯特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像是任人摆布的布娃娃般被扯进了吧台,直到感受到水龙头那略微的温暖,伊斯特方才回过神来,脸倏地掠过一道淡淡的红晕:

    “封艾……?”

    封艾的神情却是一本正经的,此时正拉过伊斯特搁在外面的另一双手仔细地在水龙头下冲洗着。

    水龙头的水并不是热水,只不过是普通的自来水。只是此刻外面的温度早已低过零度,仍然能保持液态的自来水自然还是会外面空气的温度要高一些,不过伊斯特方才花了好长时间帮脏兮兮擦身子,此刻一双纤细秀气的手已经是冻得跟冰块一样凉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觉得水龙头里的水是暖的。

    “洗手!当然是洗手啦!摸了那么冷的东西,不稍微处理一下肯定会长萝卜头的。”

    伊斯特又眨了眨眼睛:“萝卜头……是什么?”

    “萝卜头是冻疮,冻疮是萝卜头……反正我住的那边都这么叫,叫法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了。”封艾随口应道,然后又开始解释:

    “冻疮这种东西呢,是皮肤在遇到寒冷、潮湿的环境时,动脉收缩,导致血液循环不良发生的疾病,一旦真的长出来了,又痛又痒的会非常难受。你刚刚才摸了那么冰的东西,如果不处理一下的话很容易长冻疮。不过处理的方法也不是随便来的,不能够一下子让温度差异变得很厉害,如果现在把你的手放到火炉面前的话,反而会刺激血管加剧冻疮发生的几率……得一步一步来。”

    伊斯特感觉到淋在手的自来水越来越凉,显然是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个温度。随后,封艾便拿过毛巾帮她擦干,又倒了一杯热水,用毛巾裹着杯子,递给了伊斯特:

    “好好捧着。”

    说着,封艾顿了顿,又撇了撇嘴:

    “……你这种在夏天都不会出汗的家伙,明显是末梢血管循环不良的体质,最容易长冻疮了。”

    伊斯特呆呆地捧着手里裹着毛巾的杯子,杯口仍然在冒着热气。看一眼封艾,又看一眼杯子,又悄悄看一眼封艾,便又低头去看杯子。

    封艾心里莫名觉得好笑,却也不再多说,抬头看了看挂在酒架一旁的老式挂钟,此时还只是下午三点,距离开业还有好几个小时。他取下了脖子的围巾,挂在了衣架。又从衣架另一侧取下那套熨得笔直的酒保服。

    “我先去换身衣服。”

    伊斯特眨眨眼,点点头。看着穿着睡衣的封艾消失在二楼的背影,在吧台后坐了下来,静静地捧着杯子。阿尔萨斯打了个呵欠,毛茸茸的后背蹭了蹭光滑的木质吧台,露出浑圆的小肚子;脏兮兮在到处乱逛,像世纪那种笨笨的圆盘扫地机器人。留声机这时候又发出喀呲喀呲的声音,在播的是Pismo的《nowIKnow》。

    换完衣服的封艾走下楼,看起来倒是精神抖擞,全没方才那副病恹恹的样子。自打七重楼进入了向死境以后,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新陈代谢似乎要正常人快许多,一般的小病小痛用不着半小时能彻底恢复了。

    “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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