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一些刚刚进入梦乡的匈奴人一下子被惊醒,许多匈奴战士刚走出营帐看到数不清的敌人在自己的营地内杀人放火。
“是谁,你们是谁,这里是左贤王的王庭,你们好大的胆子、、、、、、”
一名千夫长模样的匈奴将领挥舞着兵器,他还没来得及穿戴战甲,看着自己的营地逐渐陷入混乱,他也焦急的怒吼起来。
可是,还没等他弄清楚敌人是谁,一根箭矢穿透了他的胸膛,几十步外,秦浩再次抽出一根箭矢,他在搜寻下一个目标。
“将军说了,只要我表现的好,可以考虑带我走。”
秦浩在自言自语:“老子已经没家了,还回去干什么,留在草原早晚被别人弄死。
跟着将军有肉吃,有等的兵器盔甲,我要跟将军走,你们这些匈奴土狗,给老子做战功吧。”
有着相同想法的羌族人很多,他们现在已经远离了自己的草原,再加自己的部落被毁,算回去也逃脱不了被别的部落抓捕的命运,与其再次沦为奴隶,还不如跟着魏越去辽东。
魏越带着他们走战场的第一天开始,他们才算是体会到了征服的快感。
等的兵器,精良的铠甲,健壮的战马,这些都只会发给最勇猛的战士。
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五百羌族勇士获得了这个资格,其余羌族人也想拥有这样的待遇,所以,他们杀起匈奴人来更不会留手。
起这些羌族士兵,其余匈奴仆从军虽然不够狠,但手段也不差,屠杀起与自己有相同祖先的匈奴人,他们没有半点愧疚的心思,这里是草原,是狼生存的地方,谁有空讲仁义。
杀戮四处都是,哀号声此起彼伏,纵使左贤王的部众奋起反抗,但他们面对的是一群疯子。
或许这些疯子武艺不高,也没有太多的组织,但架不住他们人多,而且这些疯子对杀人有种病态的喜欢,嗜血的神情让很多左贤王的部众心里颤抖。
“唉,牲畜呆的地方,永远只有数不清的杀戮、、、、、、”
左贤王的帐篷内,一名汉家女子邹着眉头,他不喜欢外面的声音。每次战乱都会死人,虽然她不在乎死多少匈奴人,但这种感觉让她很厌烦。
而且,这座营地内有太多的汉人奴隶,虽然她平时竭力保护那些汉人,可这样的战事一结束,那些匈奴人必定会因为各种原因对汉人奴隶大开杀戒,这是草原人的传统,从来不会有例外。
“希望少死点汉人吧、、、、、、”
这位女子对自己的处境一点都不关心,她知道,不管外面胜负如何,自己多半不会有性命危险。
只是,她可能会被别人当作物品一样掳掠走,对于未来,她早已不抱希望。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
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
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
、、、、、、”
随着一曲哀怨的声调,这位女子自己创作的歌词开始被唱起。
天下大乱,胡人南下,多少汉家百姓遭难,他一个柔弱女子,流落异族,现今只能通过这首歌词来倾诉内心之苦,何其悲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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