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不说,就说我今天做的一个梦吧.
开始,我记不清.只知道母亲给了我一个蛋糕,非常好吃.吃了几口,竟发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大宅里.房间很大且古老,底层的,却非常的高.明明是土墙木头的建筑,可一眼能透过墙壁看到人.
我仰头看到有许多人,翻过窗子想要钻入.望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对方在打扫.但我的心里,非常不愿意让他们钻入房间.人没有进入,或者说,窗子开口太小,以一个人的身量是无法入内的.
我心里埋下了不安的种子.
不过一会儿,远处的小道上有个穿着白衣的女人走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赶忙把门关起来.就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白衣女人猛地扑木门,拼命的捶打.
我心烦意乱,想起还有两扇房门,马上要去堵上.我心急如狂.而那白衣女人哭叫着,愤怒的撞着墙壁.原本是水泥石灰的墙壁,居然成了玻璃的.女人踢撞了数次,直弄得鲜血淋漓.她退后,拾起大块的石头,丢向房屋.
我想这下完了,可是下一瞬,有个声音在一侧做旁白.说,这房子的玻璃窗都是防弹玻璃做的.女人的石头没达到预期的效果,她又拼命撞墙,无止境的哀号.
前天,我一夜起来了五六次,更做了五六次的恶梦.起床的时候差不多忘干净了,只留下一兄怖的镜头.
其中一个梦,我好像在躲什么,到了一个房间里.这房间和我现实中的住房一个样.我住的是主卧室,里面附有梳洗间.有一个人死在里面,我的伙伴把死人冲入抽水马桶.
而我自始自终,想不起我的伙伴是谁,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而那死人更是陌生,唯一记得的是人很高,头发很短,是男人.
梦里,我们在房间做着什么事,可梦醒之后,我实难回忆.让我害怕的是,冲入马桶里的死人又从其中摔出来,马桶里的水和他的脑浆混成一团,皮肤惨白惨白的.
梳洗间的水慢慢的蔓延出来,而死人更如同浮于潮水之上,渐渐的淌出室外.我觉得恶心,想逃.可是,出口要跨过梳洗室.我不愿过去,干脆打开窗口.
另一个梦,很有意思,但也记不全了.
主角不是我,更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人.是一个男生,他是个超能力者,去参加一个超能者学习大会.男生有一个女朋友,可他很得女人缘,又和其他几个女孩有暧昧.
当他正和别的女人打的火热时,他那土气的女朋友,突然漂亮的登场,和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离开.男主追悔莫及.
当然,之中有很多片段,我都记不清了.实在是遗憾,因为感觉其间的内容可比好莱坞大片了,实在是又刺激又悬念.
我喜欢吃螃蟹,也作过几个吃螃蟹的梦.
梦见我的老家,那条柏油路的另一面是田野,田野上有个湖泊.我被朋友拉着去乘船,出海抓螃蟹.那船只,像摆渡口的渡船.可在梦里它不是慢慢行驶的,而是飞驰着,掠向远处.那劲头,就是战舰,也没有这冲击.
另一个梦,也是有关抓螃蟹的,而且.[,!]作过好多次.我和朋友坐着长途车,在某个不熟悉的车站下车.虽然不熟悉,我却知道该向那边走,穿过歪歪扭扭的小巷,来到海边,看到无数的岩石.红色的螃蟹在一边攀爬.
更有一个,是坐火车转长途车,搭乘到海边捉螃蟹.中途,有人想抓我骗钱,结果被我躲在车箱里躲过一劫.
虽然这些梦的经过都是五花八门,有的内情复杂,我都记不清了.但是,目的地都是一个,就是那岩石的海滩.没有沙粒,只有碎石.
可惜,捉是捉了,却没有一次吃的.
在我的电脑,没有配置网线时,我最喜欢买书.结果,导致即便我现在已经不买书了,可还是常常做买书的梦.
为了买书,我坐着长途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购书.或是,走断腿,到根本不认识的地方买书.有时候,是老街的书店,有时,是买书人的家里.
我记得熟悉的是,我骑着自行车从很远的地方,走过许多崎岖的道路去买书.路途险恶极为冷清,感觉有种幽深的可怕.没想到为了书籍,竟被我一次次的躲过危机.
从梦中醒来,我也探讨过这个问题.
这些书店,这些地方,我究竟有没有去过?结果,十有□□是曾今买过书的小店,但梦中的路途已经改变了.致使我分不清东西.
这次要说的,是关于惧高症的梦.
我不知从何时起,怕一个梦.梦见我的小学,那是四层楼的建筑.大家都知道,学校的建筑,往往都是一条走廊,即是过道,也算是阳台.
我的班级在四楼,我怕,很怕走到过道上.而那过道突然坍塌,倾斜,使我不得不贴着墙根走.
好几次,梦见我在室内,屋子却突然倾斜着倒塌了,我跟着房屋倒置一边,十分的恐惧.
比起从高空掉落,这更令我心有余悸.
今天说说似曾相识的梦.
我的梦中,有时候觉得自己是清醒的,至少在梦中.我到了一个地方,往往会觉得很熟悉,试问自己来过没有?却找不到往日的回忆.更有趣的是,隔了些日子,这个地方往往会再次出现梦中.
有一次,我半夜起床去洗手间,觉得很遗憾,因为刚巧做了个非常在意的梦.此时,我已经忘记梦中的内容了.我只记得,当时我对自己说,我要继续做那个梦.别说,还真让我继续做下去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自我催眠?
我记得一个梦,梦见我曾今住宿的学校,或是医院.有人死了,我跟着许多人一起追凶.别人没有发现,我却发现了疑点,当大家散去后,我偷偷回昏暗的楼上,找那痕迹.
我是在找的,可是镜头却转向另一边.有个穿着白衣大褂的人,慢慢的从楼梯走上来.我知道,那就是凶手.
可是,我身处的地方是个死胡同,我想逃,却没有路.那进退两难的感觉,和对凶手的惧怕,我至今记忆忧新.
昨天,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可惜记了东,忘了西.
我梦见母亲对我说,表姐夫给我买了报纸,问我还要不要其他的报纸,多卖几份.我走出门,到了大街上,看到表姐夫在六七楼那么高的房子上把报纸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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