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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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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5章 孙长老的故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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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太监就是玉米身边的武力存在,所以当玉米喊打时,他们犹豫了一下。

    真一骂道:“你们都是叛逆!”

    还未成年的她不知道这句话会带来什么的风暴,就冲了过去。

    余珊还在想着哄哄玉米,见真一冲过来,就骂道:“贱婢也敢……”

    啪!

    余珊压根想不到真一敢动手,所以挨了一耳光后有些发愣。

    真一单手拎住她的脖颈,然后右腿一扫,余珊就扑倒在地上。

    噗!

    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扑倒,但凡经历过的,大抵都会成为自己人生中最惨痛的教训。

    玉米楞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欺负人,还打人,所以要打你,你可服气了?”

    真一揪住余珊的头发,用力的提起她的脑袋,喝道:“殿下问话,答!”

    玉米看到了一张变形的脸。

    那张脸上全是青红,鼻血喷涌。

    他侧身过去,说道:“叫御医给她堵鼻子,等好了再打。”

    这是仁慈。

    余珊刚想惨叫一声,听到这话后就憋住了,然后那股子气一冲,鼻血就喷的更厉害了。

    “带出去!”

    胡善祥进来了,见到一地的血,就指指外面。

    真一单手就把余珊拎了出去,玉米过来揪住胡善祥的衣袖,仰头冲着她甜甜的笑道:“母后。”

    胡善祥摸摸他的头顶道:“我儿很好。”

    该强硬时就强硬,最后的仁慈更是画龙点睛。

    你说这是孩子的怜悯之心也好,或说是不知所措也罢,玉米的表现无可挑剔。

    ……

    “……那个余珊霸道,在殿下的身边说一不二,还索要好处,不给就打压,找毛病赶走。”

    “殿下审……说是审案子,喝问了那个春梅,春梅说了底细,殿下大怒,就令人打余珊,后来余珊……”

    来禀告的太监想起余珊的那张脸,不禁脊背一凉,然后继续说道:“陛下,殿下果决,见余珊受创过甚,就令人请御医看,好了再打。”

    朱瞻基闭上眼睛,俞佳指指外面,那太监躬身告退。

    太子厉害啊!

    俞佳心中暗自盘算着此事可能会造成的影响,觉得太子那边大概要有一场清洗。

    清洗好啊!

    清洗之后就要换人,到时候……

    俞佳正在想着自己下面那些人谁更可靠些,好安排过去时,朱瞻基睁开眼睛,说道:“让太子来。”

    俞佳心中一凛,然后出去交代。

    他站在外面,袖手看着远方。

    远方的天际依旧灰蒙蒙的。

    方醒不回来,群臣好像又找到了默契啊!

    俞佳想起最近的朝局,哪怕对方醒有些不满,可依旧希望他能尽快归来。

    等玉米到时,朱瞻基已经换好了便衣,身边的是贾全和沈石头。

    带着玉米来的是真一,朱瞻基没管她,伸手过去。

    玉米习惯性的把自己的小手放在那宽大的手中,然后问道:“父皇,去哪玩?”

    “就知道玩!”

    朱瞻基牵着他上了轿子,一溜烟出了宫。

    下了轿子后,玉米习惯性的喊道:“真一。”

    真一的脚步不慢,只是贾全和沈石头两人故意挡在前方,让她不能去照看太子。

    是的,她认为这两个家伙是故意的。

    所以听到玉米喊了一声真一之后,真一就冲前方两人的中间冲了过去。

    前方的贾全和沈石头是想给真一一个下马威,可却没想到这姑娘的性子是这样的毛躁,结果在没防备的情况下,两人竟然被撞开了。

    两人还在踉踉跄跄时,真一已经到了玉米的身边,微微低头。

    朱瞻基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但没管,只是牵着玉米,说道:“今日请了土豆来,你可以再问他故事。”

    合着这不是第一次出宫,更不是第一次叫了土豆来聚会。

    父子俩走在前方,身后是保镖一串,有些纨绔的味道。

    一路游荡到了神仙居,两人上了二楼。

    “客官要吃什么?”

    此时已经是午后了,饭点也过了,所以伙计面带难色。

    关键是厨子已经喝了些酒在睡觉,打死都不会起来做菜。

    朱瞻基说道:“茶水。”

    这不是茶馆啊!

    伙计想拒绝,外面却出现一人。

    “大少爷。”

    土豆沉声道:“这里不用你。”

    伙计赶紧告退,等到了楼下后,见要弟已经出来了,站在柜台后面。

    “不许人再进来。”

    要弟的话没有半点营养,伙计指指门外和大堂里的贾全等人,说道:“大少爷在上面,估摸着是权贵。”

    “别管。”

    要弟赶走了伙计,见真一也站在边上,就说道:“过来坐吧。”

    真一摇摇头,要弟也不勉强。

    而在楼上,土豆照例说了一段孙长老打妖怪的故事。

    等听完后,玉米遗憾的道:“先生多久回来?好想听后面的。”

    这种催更让土豆有些尴尬,他想起了当年自己小时候和弟弟一起催更自家老爹的经历,然后就有些黯然。

    “担心了?”

    朱瞻基问道。

    土豆点头道:“陛下,家父出海许久未归,家母和家妹都甚为挂念。”

    朱瞻基看了他一眼,说道:“兴和伯现在怕是已经到了北方。”

    土豆心中一喜,朱瞻基接着说道:“今年回不来了。”

    见土豆又黯然,朱瞻基笑道:“家事国事总是难以割舍,不过兴和伯倒是以国为重,你呢,这次国子监叩阙你怎么看。”

    土豆说道:“小子还想着那日的场景,觉得人心最难违。”

    朱瞻基指指他说道:“狡猾!这是你爹教你的?”

    土豆赧然道:“小子有些胆小。”

    “你哪里胆小了!”

    朱瞻基笑道:“人心难违,所以需要制衡,一时成败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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