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陌凉惊讶之时,周围的群众,很快有人认出了她的身份。
因为君少泽将通天火烈鸟赠送给苏陌凉的事情,之前在暗域之城传得沸沸扬扬的,不少人都知道苏陌凉的存在。
又听说苏陌凉在帝尊面前极为得宠,围观的人群中,不免有拍马屁的人,立马开口责备姚熙雯,“姑娘,你可不要随便乱冤枉人,这位苏姑娘可是帝尊面前的红人,通天火烈鸟也是恭贤世子亲手送给苏姑娘的,怎么能说成是偷呢。”
姚熙雯没想到还有人替她辩解,更是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的大吼,“我呸,这通天火烈鸟明明是我师兄的,驯服火烈鸟的时候,我和师父全都在场,你可骗不了我。更何况,这是凶兽榜排行第五的凶兽,我师兄怎么可能把这么珍贵的凶兽送人!”
姚熙雯气得半死,而站在她身旁的石景山听了这番话,猛地蹙眉,眯起眸子,犀利的打量着苏陌凉,沉默了片刻,沉声开口,声音阴冷得让人颤栗,“苏姑娘?难道你就是苏陌凉?”
刚才那人叫她苏姑娘,又说她是帝尊跟前的红人,石景山脑海中顿时闪过苏陌凉的名字。
苏陌凉闻言,神情一震,袖口下的拳头猛然握紧,就在两人视线碰撞之时,她忽然大吼一声,“跑!”
聪明如她,从姚熙雯说她师兄开始,便猜出了两人的身份。
通天火烈鸟是君少泽的,既然她说火烈鸟是她师兄的,除了是君少泽还能是谁。
她没想到,仇家来得如此快,还不到一天的时间竟然就找上门来了,这速度实在太可怕了。
萧凛尘和蒋征自然也察觉出了他们的身份,听到苏陌凉的命令,没有任何迟疑,拔腿就跑。
宗派里的人,他们可惹不起啊!
石景山看到这一幕,顿时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气得眉毛胡子抖动起来,吼声如雷,轰然震响,“苏陌凉,你杀了老夫徒儿,还想往哪里跑!”
听到这话,姚熙雯脸色一变,顿时反应过来,震惊得吸了一口冷气,指着苏陌凉的身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啊,原来你就是害死我师兄的贱人,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声音还没落下,姚熙雯便是飞速追了上去,只见整个街道掠过五道残影,快得让人应接不暇。
苏陌凉等人哪里是石景山的对手,还没跑出几百米,便是被石景山追上。
“你个妖女,落到老夫手里,就别想活着逃出去!一个来自下位面的废物,也敢伤害老夫爱徒,今天老夫要灭了你,祭奠泽儿在天之灵!”
吼声穿云裂石,震荡得空气都隐隐颤抖,从胸腔里爆发出的声音,竟是化为音浪,冲着苏陌凉轰击而来,那等力量仿佛要撕裂空气,十分骇人。
蒋征和萧凛尘看到这一幕,吓得肝胆俱裂,一声嘶吼,“主子小心!!!”
然而吼声还没落下,力量已经轰然而至,周围的人全都骇得哑然失色——
苏陌凉看着袭击而来的气劲,目光微凝,双手握拳,已经做好放出天魔貂的准备,可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两道蛮横的力量轰然相撞,绽放出刺目的光芒,瞬间漫开一个光圈,就连周围围观的群众都被震退了好几步,而石景山更是不堪负荷,飞出几米,狠狠摔在了地上,溅起一地尘埃。
正准备动手的姚熙雯看到自己的师父倒射而出,被打飞到地上,当场吓得目瞪口呆,震在原地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她师父可是一名强大的君灵师啊,竟然被人一招打飞,搞错没有?
摔得七晕八素的石景山也被吓了一大跳,吐着鲜血,疼得呲牙咧嘴的,满目震惊的抬头朝苏陌凉望去。
这时候,只见苏陌凉的身后走来一抹高大的身影。
一袭黑袍逆风而来,卷起狂暴的风浪,形成一个巨大恐怖的漩涡,散发着阴煞之气,犹如来自地狱,森冷恐怖得让人胆战心惊。
他徐徐而来,每一步都带来强大的压迫感,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上了众人的咽喉,随时都有窒息的危险。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恐怖的人物,却长着一张盛世美颜,五官精致完美得如大自然的杰作。
白皙的肌肤如同古玉般,在阳光的照射下,近乎透明。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轻轻一扫,让人神魂颠倒。
他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却又让人害怕得发抖。
感受到他从体内散发出强悍气息,众人只觉得自己渺小如蝼蚁,仿佛要散进尘埃里,一个个呆若木鸡,屏气凝神,脚下仿佛生了根,一动不动。
“石长老,你身为苍焰宗的长老,不好好待在宗派里,跑到本尊的暗域之城来干嘛啊?本尊记得宗派选拔赛还没到时间吧。”低沉冷冽的声音忽然扬起,一股强大的威压朝着石景山扑面而去,吓得后者面色惨白,惊悸得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石景山听出君颢苍声音里夹杂的怒意,心里跟打鼓似的,忐忑不安,只是想到自己徒弟的惨死,他便咬着唇瓣,壮着胆子,忍痛开口,“帝尊,这个女人害死了我的徒弟,无论如何我也要她血债血偿。”
姚熙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听过帝尊的威名,却没见识过帝尊的恐怖,心心念念着她的师兄,说话没有分寸,“帝尊,这个贱人杀了我师兄,血债血偿,天经地义,你身为云楼暗域的君王,难道要徇私枉法吗?这要是传出去,你就不怕担上昏君的罪名吗?”
周围的群众听到这话,全都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像看怪物一般盯着姚熙雯。
他们还从没见过有谁,敢公然指责帝尊的,简直不要命了啊。
就在众人震撼之时,只听君颢苍一声怒吼,“放肆!”
长袖一挥,指尖瞬间爆发出彪悍的力量,倏然撞上姚熙雯的身子。
只见姚熙雯飞入空中,呈出一个抛物线,重重砸落在地,抽搐着身子,半天爬不起来。
石景山看到自家徒弟伤得不轻,心中大惊,难以置信的反问,“帝尊,我们再怎么也是苍焰宗的人,你难道要为了这个女人,跟我们苍焰宗交恶吗?”
君颢苍闻言,微微挑眉,冰冷的扫了他一眼,低沉的嗓音冷硬刺骨,掷地有声,“苍焰宗又如何,只要你们敢动她一根汗毛,本尊不介意掀了你们苍焰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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