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比哭还难看。
“哼!知罪?你知什么罪?你那孙子,骄横跋扈,做人做事,都不踏实,胡乱招惹是非不说,还不能圆满完成任务,最关键的是丢失了我们这盘棋中一颗不可或缺的棋子,单凭这一条,你敢说你知什么罪?!”
“念在宁家这么多年对我们的支持,这一次,你们把宁远解决,这事儿便算是过去了,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下一次,再因为小辈坏事,你们整个宁族,怕都是承受不住我的怒火!”小孩冷哼一声,话语之中,竟然有滚滚的轰雷作响,如同天公发怒。
那宁家的高管闻言,面色一僵,宁远乃是他的直系孙子,就是踏的亲孙子啊,而且他这一脉乃是独脉,要是宁远死了,那么他这一脉,基本上香火就断了,可是,他即便是心中有着万分的不甘,也不敢在大主的面前说一个不字,而是如丢了魂一样应下了大主的话,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四周的人看到宁家的高管,大主都是如此的不给面子,他们都是面色难看,不禁吞了吞口水。
素来都有法不则直属一说,便是老板不会过分的处罚就在自己手底下当差的人,其中有倚重的原因,可,大主却是丝毫不给宁族的面子,而是当罚则罚,反一点都没有把宁族放在眼里,更像是把宁族当成一个工具,一个奴仆而已。
袁飞和方才拌嘴之人的面色也都是极其的难看,这宁家的高管只因为自己的孙子没做好一件事情,就让自己的一脉断绝了香火,最要命的是,他还不能反驳,这样的感觉,怕是只要这一位宁家的高管才能知晓是什么滋味了。
“袁飞,你来了?”这边才解决完一个宁家的高管,那边,小孩又是瞄准了袁飞。
听到小孩的呼唤,不知怎么的,袁飞浑身都是一抖,面上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道:“大主,有什么要吩咐的么?”
“听说,你被人发觉了?”小孩不紧不慢的说道。
闻言,袁飞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惊恐道:“绝没有这样的事情,大主,绝没有这样的事情,方才我来迟了,只是去看管一下镇远侯的女儿而已,那妮子是要死要活的,我这才被耽搁了一下子,我敢以我的性命身家担保,我绝对没有被跟踪!”
四周的人都是沉默,看向袁飞的眼神都是带着幸灾乐祸的。
“镇远侯的女儿?”不知怎么的,小孩听闻这理由,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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