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吃,该喝喝,该打仗打仗,这有啥好怀疑的?”
“可如今兵临城下呀。”
“哎,你们就别淡c心啦,吃吧。”
“这样不太好吧…”
武藤接过话来,小心谨慎地说道:“张弛需有度,从容应对这固然没错。但五百守万军我们本就处于弱势,负隅顽抗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若敌人那时破城而入我等便万劫不复。难道,你们一点都不担心?”
“怎可能不担心?”
雷猛豪饮一口烈酒,笑色稍沉:“你们不见早时我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呀?那时我比虽都担心。”
“那现在就不担心了?”舞兰问。
“不担心是假,稍微没那么担心罢。”雷猛摇手。
“为何?”
“因为,此时寻少肯定比我们更担心。”
“……”
舞藤、舞兰相当不理解雷猛这话的意思。
不等两人疑问,雷猛接着便解释道:“早时我所担心的,是敌动我不动,寻少举棋不动,担心他会错失先机。而如今,寻少谋动了,那我还有何可担心的?”
“他谋动了啥?”舞兰追问道。
“呐…”
雷猛大瞪眼睛扫过满桌菜肴:“吃饭不就是他的谋动么?”
“额…”
凉风吹,乌鸦飞,霎时汗颜。
两缕虚汗不由自主地分别由舞藤、舞兰两人的额头分泌。
这雷猛也太扯淡了,叫人吃饭居然能和谋动扯一块去,真不知道他是被夏寻洗脑了呢,还是脑子一根筋好。
武藤用袖子抹去额头虚汗,再问:“如果谋失呢?”
“不会的。”雷猛再次肯定摇头。
“为何如此肯定?”
“你可见过寻少有谋失的时候?”
“额…”
武藤、舞兰一下子就被雷猛问楞了。
这貌似不是个玩笑…
也不是狂言…
夏寻横空出世虽只有半年多的时间,但其间所经历的曲折波澜却比同龄人都要多得多。除了在纯阳宫被余悠然偷袭的一剑以外,他踏雪寻梅,破七星困局,战三千白衣,喋血岳阳楼,豪赌醉仙楼等等战役,皆无一败绩。而在如此辉煌的战绩下,却是一颗颗永远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脑袋瓜子。
他只要谋动,就从未谋失…
可,这也太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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