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赤马被远处冲天的山火惊吓,不止地挪动着身体,小道人不时用手捂着马头的毛发轻微安抚。淡蓝色的窗纱在烈风中滚滚飘扬…
墨言冷声问道:“谁变了?”
“夏寻。”
“哪变了?”
“心变了。”
墨言定眼看着远处天空不断盛起又迅速幻灭的光柱,冷冽的眼眸稍稍凝起一分难以言述的异色,
“是的,变狠了。年前问天踏雪寻梅时,他炼了那么多火油,也不曾使用这一道谋术。而现在,他却已经敢用了。”
“错。”
白纱轻飘,余悠然冰冷一字否定了墨言的说法。
“不是狠,是无情。醉仙楼,李建成杀他六人,他便说过要百倍奉还。如今刚好百倍之数,他不需要狠。”
“那比你如何?”
“不能比。”
“为何?”
苍白的纤手轻轻把飘落在白袍上的炭屑挥走,又再轻轻放回在裙摆上。
“他无谋情,我无心情。”
“两者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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