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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彪子大笑:“我让东方带他去见素还真,那么多人在场,我看素还真会怎么办。”
现在的我只有答应他这一条路,我垂头丧气说:“你是不是先把我肩头的锁链拿掉?”
吴彪子走过来,用手电照亮,取出钥匙,打开锁链上的锁头:“小冯,下面会比较疼,你忍一点。”
我正疑惑间,吴彪子突然一拽锁链,我就觉得两个肩膀疼痛欲裂,几乎就要撕烂了,疼的几乎背过气去。
吴彪子把锁链从我的肩膀上拽出来,上面血迹斑斑,他道:“没办法啊,因为你太不听话了,这叫穿琵琶骨。”
我气喘吁吁的垂着头,吴彪子道:“跟我走吧,我教你怎么做一个堂主。”
我突然暴起,猛地过去从后面勒住他,尽管我的肩膀用不上力气,可还是尽力去勒住他的脖子。
吴彪子猝不及防,咳咳干咳着,艰难地说道:“勒吧,勒死我算了,我本来就活够了,明天让你爷爷给我陪葬。”
这个人实在是太卑鄙了。鬼堂的人只是法术诡异,而吴彪子外加一条,心肠歹毒。
吴彪子直不瞪眼地看我。我点点头:“是。上一辈子的事有些记不清了,但是看你还有一些隐隐的印象,像是在很久远的梦里见过。”
我慢慢松开胳膊。吴彪子揉揉喉咙,转过头看我,用手里的锁链照着我劈头盖脸这么一抽,我猝不及防,打的惨叫一声。
吴彪子道:“这就是给你的教训,下次再对我不敬,我他妈往死里抽你!”
我抬着头看他,脸上火辣辣的,我说:“既然你信不过我,为什么不杀了我,把我做成行尸傀儡,那样对你来说是最保险不过。”
“你以为我不想啊,要不是人偶用完了,我肯定把你杀了!”吴彪子恶狠狠地说。
他眼珠转了转,有什么话想说却没说,一瘸一拐出了房间。我爬起来,跟在他的身后。
我干笑了两声。
我心往下沉,吴彪子刚才有潜台词没说出来,他之所以不杀我,是人偶用完了……如果有一天他又有了人偶,那肯定就会杀了我,做成傀儡。
吴彪子道:“这就是给你的教训,下次再对我不敬,我他妈往死里抽你!”
我的大脑在剧烈运转,想了很多的主意,都是如何杀了吴彪子逃之夭夭,可这些主意也就是想想,我怕他真的报复爷爷。爷爷只是个普通的农村老头,惹不起也躲不起这些人的报复,能躲一天两天,躲不了一年两年,就冲吴彪子这劲头,他要认准了报复你,至少能隐忍二十年往上。
我跟着他穿过黑暗的走廊,来到外面,这里是陌生的房间,外面有阳光透过来,透过老式的木门能看到外面的小院子。这里不是陈东方的家,不知在什么地方。
吴彪子指着一张红木椅让我坐,我坐在那里,全身酸痛,双臂控制不住的抖动。
吴彪子道:“一会儿我请的老中医就到了,给你看看伤,你还有一天半的时间,调动你全部的能力给我模仿前任堂主!后天一大早,你就跟着紫气东方进总堂,去见素还真,成败在此一举!”
吴彪子脸色阴沉,没说话。
我没说话。
吴彪子叹口气,促其长谈的语气:“小冯,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事若成,你被扶持上鬼堂的总堂主,那是何等的风光!加上无极派的资源,可以这么说,整个东北都是咱们的了,完全可以做到统一出马仙界。”
我说:“上面是不会让这个组织展起来的,大6和台湾的环境不一样。”
吴彪子笑:“这你就不懂了,等到一周后的鬼堂大典,你如果能活到那个时候……你可以看看,参加的大典都有谁。全是本地政要。你还是太年轻。咱们东北和内6以及沿海地区不一样,咱们的经济落后,文化封闭,意识僵化,特别适合巫术的展,等日后成燎原之势,上面就是想管也管不了。”
“你还挺有雄心。”我讥讽他。
吴彪子洋洋得意,也不反驳我,“到时候咱们以东北为立足点,获取台湾和东南亚的资源,向中原和南方进军,那时候,嘿嘿,有的忙了。我年轻时候就有这个雄心壮志,恢复咱们鬼堂在解放前的辉煌。最鼎盛的时候,什么议员、部长,甚至连一些大军阀都入了咱们的门下,当了点传师。不说东北,就算南京、上海、杭州一地就有几万的道徒,那是什么风光,说句不好听的,当时祖师爷陈元壁还是气魄太小,要不然趁乱世,登基称帝都是有可能的。”
我干笑了两声。
吴彪子叹口气,促其长谈的语气:“小冯,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事若成,你被扶持上鬼堂的总堂主,那是何等的风光!加上无极派的资源,可以这么说,整个东北都是咱们的了,完全可以做到统一出马仙界。”
吴彪子没了谈兴,“你好好听话,当你的堂主,以后前程不可估量。好了,现在开始学习模仿。前任堂主叫胡天,二十年前失踪了,这些且不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模仿他的行为举止。虽然过去二十年,但我依然记得。”
吴彪子从桌上拿起一个文件袋,早已准备好的,从里面倒出一堆材料照片,拿出几张递给我:“这就是他。”
我接过来看,无比震惊,这些是黑白的老照片,表面微微泛着熏黄,照的都是同一个人。这人乍看起来,让我有种照镜子的错觉,这就是我自己。
因为老照片的缘故,这个人带着淡淡的沧桑和岁月的浑厚。
吴彪子叹口气说:“胡天,成堂主的时候也就你这么大,他真是青年才俊,手段高明啊。我们几个老家伙都服他,觉得他是天赐之人。可惜,二十年前一桩悬案,至今下落不明。他这个人极儒雅,说话有磁性,有说服人的魔性,这些你都要学。”
吴彪子让我站起来走两步,然后摇摇头,说这么走路不行,要学会沉稳大度,要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我全身都疼,哪有心思跟他模仿什么堂主,可现在人落到他手里,实在没办法,强忍着跟他学着。
正学的时候,门口忽然进来一人,这人停住没动,直愣愣看着我。
我回过头去看,这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长得可真是年轻,像是三四十岁的人,面白黑,只是脸上的沧桑掩饰不住。
老孙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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