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用心去听,再就听不到声音了。声音的传播距离还在我的收听能力之内,可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说明一件事,陈东方很可能用了某种方法,把他和吴彪子的谈话给屏蔽出法术能力之外。
如果要听清楚,恐怕还得像饭前那样去蹲墙根,用耳朵亲自去听。
我故意制造了一点声音,外面的张冲探头探脑进来看。我呻吟了一下,抱着肚子,像是痛苦的样子。他出于好奇,蹑手蹑脚走过来,张望我,看看到底怎么了。
我突然从床上暴起,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他。张冲瞪着眼看我,想喊又喊不出来,我紧紧捂住他的嘴,一拳上去,直接把他干晕。
张冲软绵绵躺在床上,我把他放好。然后我小心翼翼从屋里出来。按照刚才探听到的方位,穿过院子,来到那间屋子前。
我凝神静气,屋里果然传来声音,正是吴彪子和陈东方。
陈东方的声音断断续续到来:“机会是有的,再过半个月就是鬼堂总堂的点道仪式,到时候各地的坛主道都会到,那个时间难是最好的。但问题是,现场的安保也是最周密的,鬼堂几大高手都会坐镇你有把握吗?那个节点难,下场就是你死我活。”
吴彪子道:“放心吧,半个月正好我可以联系台湾的无极派。鬼堂这边有高手,那边也有精英,到时候真枪真刀的干,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凭什么和鬼堂叫板,光凭一个无极派?呵呵。”陈东方冷笑。
吴彪子道:“今天跟我来那个年轻人,像不像咱以前的胡堂主?”
“像怎么样不像又怎么样,”陈东方淡淡说:“你想靠这么一个冒牌货,扳倒刘家河和素还真,想的太幼稚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吴彪子压根就没觉得我是堂主,他其实早就知道我是冒牌货了。
他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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