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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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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傻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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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不愿意去那么远的地方,可为了二丫姐没有办法,前面再多的困难也要咬牙顶下来。

    我头一次感觉到“力量”的重要性,人活在世,如果不想受制于人,就得拥有“力量”。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就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能力。

    我有种强烈的渴望,想得到一种能力,那就是“神鬼”的力量。拥有这种能力,至少就不会眼看着最亲最近的人被侮辱,就不会自己挨揍没有还手之力。

    我和爷爷匆匆打个招呼就走,爷爷看到我身上的伤,担心地问怎么回事,我支吾了两声跑了出来,一口气跑到小公汽汽车站,坐车到火车站。

    在路上我订了一张去丹东东港市的车票,什么行李也没有拿。上了火车,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紧张起来,心跳激烈加速,直冒冷汗,不知道此行是否顺利。

    车上颠簸了几个小时,下午到了东港市。

    在客运站找到了去大孤山景区的车,一口气又到了大孤山区。

    红姨给我的地址上来看,程实住的地方非常偏僻,大孤山本身就偏,他住的更偏。我一路打听,居然这个地方连很多当地人都不太清楚,终于在路口打听一个卖煎饼的大婶,她给我指点了方向。

    我七扭八拐进了一条胡同,走到胡同尽头,出现一栋农家院,听到里面传来二人转的声音。

    我深吸口气走到院门,两扇大铁门关着,院里空空,声音是从里屋传来的。

    我整整衣服,“哐哐”拍了两下门,正要再拍,门前出现了一个人。我吓了一跳,院里本来没人,也不知他是从哪冒出来的,突然就出现了。

    看到这人就让我极度不舒服,他大概能有个三四十岁,身材矮小,也就一米六多点,居然穿着孩子的衣服,两个眼睛分得特别远,让人一看就知道智商有问题。我们村里就有这么一位,爹妈是近亲结婚,孩子生下来就是唐氏综合症。

    我强忍着不适,不知这人能不能听懂我说话,耐着性子说:“程实程老师在不在家?”

    “给你。”那人嘿嘿笑,手里拿了一朵纸花递给我。

    我一看就膈应,这花估计是从哪个花圈上摘下来的,这个晦气。本有心拒绝,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此人莫非是程实的儿子?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我听王二驴聊过,出堂当香童,有一种堂口比较特别,近茅山术更多一些,此类堂口的香童都有五弊三缺的下场,生儿子是个弱智也在情理之中。

    他如果真是程实的儿子,我可得小心应对,真不能得罪他。我伸出手,隔着院门接过这个人手里的纸花。

    拿到纸花刚要缩手回来,谁知道手腕被这个人抓住,我有点不高兴,低声喝:“放手!”

    这个弱智抓住我的手,使劲往里拽,我不敢动强,怕得罪程实。谁知道他力气极大,拽的我撞在院门上,他还下力气往里拽,看这架势不把我胳膊拽掉他不甘心。

    我急眼了:“***,你放手!”

    他一边笑一边拽我胳膊,还到处乱看,瞅中了院里一样东西。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吓得快尿了,他看的是丢在地上的一把柴刀。

    他拽着我的胳膊,夹在自己咯吱窝底下,然后去抓那把柴刀。柴刀离得比较远,他够不着,这人别看傻,还真有点小办法,怕我把手缩回去,把自己裤腰带解下来,要把我的手拴在墙上。

    我真是急了,死命踹着院门,大声喊:“有没有人在家啊,赶紧出来救命啊。”

    喊了两嗓子,除了屋里传来二人转的声音,什么人也没出来。

    傻子力气很大,已经把我的手拴上了皮带。

    这时里面堂屋的门帘一挑,出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剃头的剃子,冲着院子里的傻子喊了一声:“小五儿,别闹!”

    傻子就听他的,嘿嘿笑着,扔下我自己跑到一边的角落玩去了。

    我满头是汗,浑身力脱,本来身体素质就差,这么一折腾,差点没瘫在地上。

    男人走过来看我:“你是哪位?”

    我擦擦汗:“您是程老师?”

    “我是程实。”这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全白了,穿着很土的薄棉袄。他把院门打开,没有放我进来,而是问询的目光看我。

    我的胳膊被傻子拽的使不上力,好半天才缓过劲,勉强从兜里掏出红姨写着的地址,给他看。

    程实没说话,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来的。

    我斟酌一下语句说:“程老师,是这样的,赵家庙有个风眼婆婆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我认识婆婆。”程实想了想说:“几年前有过结识。”

    我说道:“我想继承风眼婆婆的堂口,做报马香童,风眼婆婆考了我一道题,让我先回答修行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后来有人指点我来找你。”

    程实又看看纸上的地址,客气地问:“你怎么称呼?”

    “我叫冯子旺,老师叫我小冯就好。”我赶忙说:“我是从杏树屯来的。”

    程实仔细思考了片刻,没有拒绝我,点点说:“我知道了,既然你有心问道,又跑了这么远的地方过来,可见虔诚之心,进来吧。不过呢,话我提前跟你说明白,这个答案要你自己找,我不会告诉你。不是说我不想告诉你,而是这个问题实在太大,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理解,我不会用自己的常识给你划框框。”

    我跟着程实进了院子,指着蹲在角落里的傻子,轻声问:“程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程实道:“这是邻村的一个神经头。”他看我不明白,解释:“神经头是当地的说法,就是精神病。这个神经头曾经拿刀砍过他的爸爸,砍成了轻伤。家里没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治疗,只能让他满大街晃荡,已经成了社会危害,我便把他接到家里。”

    我看着他,心想这人还真不错。

    我和他进了里屋,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怪味,熏得脑仁疼。屋里空空荡荡几乎没什么家具,还有几个人在,这些人都是傻子。

    有个傻子坐在椅子上,头发一半被剃,一半还留着,模样很怪。还有傻子满屋晃悠,另有个女傻子正抱着又脏又破的娃娃蹲在墙角,嘴里喃喃不知说些什么。

    程实晃了晃手里的剃子:“你刚才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四儿剃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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