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韩国强等人离开之后,韩韵之向王恒行了一礼。
“谢谢你,王恒。”
这一声谢谢,韩韵之是发自肺腑的。
如果不是王恒的突然到来,她直的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
“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王恒赶紧摆手道。
“还有我呢韵之,这里,我。”
旁边的秦正会赶紧摆手喊道。
韩韵之长长叹息一声道:“王恒,你这么做,实在是太冲动了,韩家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秦正会眉毛一挑,不解的道:“韩韵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是在帮你呢!你怎么反倒怪起我们了?”
“你们不明白!”韩韵之叹息一声,满脸愁容的道:“他们之所以敢来,肯定是经过我爷爷的同意的,兴元坊的拥有权,可是在我爷爷手,如果没有刚才的事,我找他和他好好说话,或许他会收回成命,但是现在这种事情闹出来,我爷爷一向吃软不吃硬,肯定会大怒,这下子,连丝毫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王恒冷笑一声道:“算没有刚才的事,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女人!否则的话,一旦你出嫁,兴元坊再也和他们韩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韩韵之听到这话,眉头一皱。
虽然这话不怎么好听,但理确实是这么个理。
王恒继续道:“他们既然敢这么做,不管是谁提出来的,但肯定是已经征得所有人的同意,包括你的妈妈,也已经认可了这种事情,所以算你再如何的不情愿,也改变不了他们的想法。”
韩韵之眉头皱得更深了,苦着脸道:“那怎么办?难道只有拱手相让不成?”
“韩韵之,我记得你父亲不是有一个你爷爷的委托么?”王恒突然问道。
韩韵之点头道:“有是有,不过那张委托,只是我爷爷委托给我父亲,让他代为管理的件!当时我爷爷还年轻,不愿意这么把兴元坊全部给我爸,只说收益让我爸分配!现在我爸一去世,委托自然没有了任何作用,兴元坊的拥有权,自然回到了我爷爷手!”
旁边的秦正会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道:“不是说,你爷爷给了你爸一颗种子,结果你爸种出了一颗大树,现在你爷爷想要把这棵大树据为已有了?这世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韩韵之叹息一声道:“也不能这么说,我爷爷其实一直对我们家较好,不过毕竟他是韩家的家主,下面还有两个儿子,也是身不由已,这件事情我理解他!”
“你理解他,他理解你吗?他们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帮着他们说话?”秦正会被韩韵之的话气的七窍生烟道。
韩韵之揉了揉额头,无力的坐到了凳子面,喃喃自语道:“现在他们回去,肯定是去找爷爷去了,很快还会卷土重来,下一刻,没有这次好过去了。”
“呵呵,尽管让他们来,到时候我来对付他们!”
在这时,王恒轻笑一声道,双目渐渐的眯了起来,两条剑眉,充满着凌厉之感。
原本,他打算弄一笔钱,把盛宝楼吞下来,以稳固韩韵之在韩家的打算。
但是现在,他突然改变这种想法了。
以现在的情况,算是把盛宝楼吞下来,也只是为那些韩家人做嫁衣而已。
像刚才秦正会所说的,韩老爷子拿了一颗种子,韩韵之的爸爸用这颗种子种成了一颗大树,而且还是一颗摇钱树。
所以现在所有韩家人,都在打这颗大树的主意。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算把这颗树种的再大,只是会让这些人更加的贪婪,更加的变本加厉。
既然如此,他再这么做的话,没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他改变了想法。
韩韵之听到王恒的话,摇头道:“算了,到时候你还是不要出现了,你打了韩大志,韩家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还是不要出现的好,到时候我再好好和他们说说,毕竟我们为韩家贡献了那么多,他们应该也不会做的太过份!”
王恒摇头道:“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肯定不会像今天这样揍人的!刚才实在是没有忍住。”
韩大志骂他什么,他王恒都可以忍受。
但韩大志却连着韩韵萱一起骂了,这才是王恒动手的原因。
在他的心,任何人都不能侮辱韩韵萱的存在,韩家人也不行!
在这时,秦正会信誓旦旦的道:“韩韵之,你放心,只要有我秦爷在这里,这些姓韩的若是敢夺你的兴元坊,秦爷我把他们全部轰出去!实在不行,我叫我爹帮助,我倒是要看看他们的能耐有多大!”
韩韵之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一声。
她已经打算好,到时候不通知王恒,自己一个人来面对那些韩家人。
毕竟这是属于他们的家事,王恒参与其,确实有些不方便,而且最近几天,王恒已经不止动手打过一次人了。
而且若是到时候王恒再控制不住冲动,动手把那些人也给打了,那真的是天大的麻烦了,不仅兴元坊他们再也没有任何机会,甚至连王恒都要坐进监狱里面去。
这可不是韩韵之想要看到的。
与此同时。
梁城警察局。
韩国强三人脸满是愤愤的走了进来,韩大志大声哭喊着道:“救命啊,打人啦!”
值班的警察赶紧走了过来,皱着眉头道:“怎么了?”
“我被人打了啊,你看我这脸,两边全肿了,你们一定要为我作主啊!”韩大志哭着指着自己的脸。
值班警察看了看,确实全都肿了,面还有清晰的指印,一看都是被抽出来的。
“你们等一下,我请示一下队长!”值班警察说着,拔通了蒋欣的电话。
很快,一脸无精采彩的蒋欣从里面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刚睡着,耸拉着双眼道:“怎么了?”
听完值班警察的话,又看了看韩大志脸的伤,蒋欣翻了个白眼,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无精打彩的道:“你这连轻伤都算不了,我们没法出警啊。”
“啊?我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算轻伤?难道我儿子被打了,只能认命不成?那要你们这些警察还有什么样!”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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