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可出去一趟,没有找到丹妮,回来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应,就用钥匙打开了门。这才发现,劳瑛和巴芭娜也不在屋子里。
居可去到阳台上。
在这个屋子突然间就冒出五个人前,居可要是有什么烦心的事,会到阳台上,跟必胜鸟说一会。当然,只是他在说,鸟儿静静的听着。有时候,那只鸟也会不安静,说一些他听不懂的鸟语。
阳台上只有鸟笼。
居可盯着这只鸟笼,抽着香烟,摇头,再摇头。
很奇怪的,居可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奇怪,在阳台上,竟然想到了巴芭娜。
居可发现,楚静和巴芭娜在言谈举止上,有不少的相同之处。这两个人到一起后,有得一拼。
想到了巴芭娜,居可这就又郁闷了。
回来后发现,巴芭娜和劳瑛怎么会不在屋子里?
居可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奇了怪了。这三个女生,像是约好了似的。先走一个,再走两个。原本这套房子,热热闹闹的。现在,一下子没了这些开始让他讨厌,后来却又有些喜欢上了的几个家伙。
难不成,这次回家,有哪个环节上出了错。
居可开始反省。
丹妮离开了。没有说一声,就离开了。一点情感也没有。居可十分沮丧的摇头。
劳瑛和巴芭娜也离开了。
有人敲门。
居可像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跳起来,向门口奔去。
到了门口,居可一下子就收住脚步。
会不会是楚静。
居可有感觉,楚静这个人,不好相处。从楚静看人的眼神中,居可看到了那种类似邪恶的东西。
这是一个瘟神。居可这样想过。
敲门声又起。
不好不开门。
居可的脚步有些滞涩,慢腾腾的,过去,把门打开了。
呆住。
门外的人和门里的人,都是这样的表情。
丹妮在门外站着。
居可喜出望外的,一把就将丹妮拉了进来。
门关上了。
“你去了哪里?”居可急切的问了。
丹妮一个巧笑,看了里面,问:“她们呢?”
居可不好说劳瑛和巴芭娜也离开了,却说:“都找你去了。我也是刚刚回来。”
丹妮问:“你是去找我的吗?”
居可貌似生气,“废话。不是去找你,以为我练跑步呐。”
丹妮就笑了,上前,亲了居可一下。
居可用手抹了一下嘴唇。
丹妮问:“怎么,嫌弃了?”
“不是,不是。你这一下子,让我太激动,意外。”
丹妮这就又上前一步,就紧紧的贴上来。
居可已经丢弃了烟头,抱住了丹妮。
两个人,这就嘴唇对嘴唇,先是有巴滋声的,后来,就没有了,巴滋不起来,胶合一起,没法巴滋的。
丹妮现在的心里,可是甜蜜到家了。她庆幸自己走的这一步棋,走对了。
发现劳瑛和巴芭娜不在这个屋子里,丹妮当时的心头,就是一个狂喜。机会终于来到了。她也就不想再磨蹭,不再犹豫。
在回来的路上,丹妮就想过了,一定要想办法,把劳瑛和巴芭娜支开去。至于怎么做,一时没有想到好办法。她提醒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机会,见机行事。
没想到,老天这样的眷顾她。回到这里,劳瑛和巴芭娜居然都不在。
这时候的居可,也因为丹妮的出走后的回归,有些激动。他怕再失去这个女生。丹妮离开后,让居可感觉到,他不能没有这个女生。
这些日子的相处,居可认为丹妮总体上是吻合他理想中的女人的。
两个人都巴滋累了。
分开了。
嘴唇与嘴唇分开了。
丹妮偎到居可的怀里,有些娇羞的样子,问:“想我了吗?”
“你说呢?”居可说:“你去哪了?”
丹妮当然不会说自己有意出走。她说:“我是想一个人出去逛一逛,看看这里的景。我还没有一个人外出过。我想看看一个人外出,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居可有些不相信的,问:“真的?”
“真的。”
“我怎么不相信呢?总觉得,你在骗我。”
“没有骗你。我干吗要骗你。”
居可说:“你就是要出去走一走,也应该打声招呼的。你应该知道,大家都牵挂着你。”
丹妮说:“我不要大家牵挂。我只要你一个人牵挂,就好了。”
居可说:“以后,不可以这样的。你就是想出去,跟我说一声。我可以陪着你的。”
丹妮的头往后,脸面正向,看着居可,问:“可能吗?你不在乎劳瑛和巴芭娜。”
居可反问:“干吗要在乎她俩?”
丹妮说:“好。这话可是你说的。等她俩回来,你再把嘴唇给我。”
居可笑,说:“何必呢。你这不是有意的挑起大家的不愉快嘛。你知道的,我俩这样,她俩的心里不痛快的。”
丹妮说:“瞧瞧。你考虑的还是她俩。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觉。她俩,是自己跑来的。我可是你邀请来的。我俩好,关她俩什么事。”
居可回避了丹妮的目光,看向厨房那边,想想,也是啊。约丹妮过来,关劳瑛和巴芭娜什么事啊。
丹妮看见居可的目光移向厨房间后,又移向卧室,就笑了。
“我们去房间里说话。好不好?”
“好。”居可也正是这样想的。
丹妮没有这个提议前,居可还在犹豫,要不要把丹妮带进那间卧室。在这样的事情上,居可有一个基本的行为准则,就是不强人所难。一切,都要行云流水般的自然,才有趣。
这种事情上,有一方的不乐意,都是无趣。那就不是人了。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就在这里。人的支撑点,就是情感的真情流露。
两个人相拥着,往居可的房间去。
居可揽着丹妮的腰身,说:“以后,不可以随意的离开。”
丹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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