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走到窗前,看着院子中荡漾的月色,心中忍不住涌出万般思念。
“怎么了叔党,又想起你父亲了?”陈师锡来到身后开口说道。
苏过闷哼了一声,显现出对陈师锡很不满的神色来,一向循规守礼的他能有如此表现,显然与之前的事情脱不开干系。
苏轼年纪虽然大了,但是这跳脱潇洒的心性却是依旧不改,虎死威犹在,他苏子瞻一世风流,老了怎能成为儿子的累赘?
以前没有好去处就罢了,现在得知弟子秦观那里正是缺人的时候,苏轼一狠心直接说服了陈师锡,将儿子用蒙汗药药倒了,雇人一路送出了惠州。
并且还亲笔洋洋洒洒书就了一篇策论,意思很简单,没做出一番事业前,就不要来见我这老父,嫌你丢人!
苏过的内心遭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自然对同伙之一的陈师锡没有好脸色。
“放心吧,我走之前悄悄留了些银两,等你见过大郎,他也必然不会亏待,岂不比你耗在田地间一家人不得饱食要好?”陈师锡没有生气的意思,依旧开口劝阻道。
“一介孺子,无文无武,凭什么能够给我前程,父亲竟然还要收这样的人为关门弟子,简直丢了苏门的脸,秦学士也是老糊涂了......”苏过言语间多有不满。
陈师锡笑了笑,没有再解释,只是开口道:“再过几日就要到郴州了,等到了那里,叔党想必就不会如此言语了,那小子......可是个有趣的人物。”
苏过依旧不屑,望着窗外的月光发呆,也不知道老父和朝云姨在惠州过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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