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感叹他成长的太快了。
佟寒安满是冰冷的目光与黄河互瞪,气势随着瞪视的时间越长越上涨,眼瞅着一人一兽就要打起来了,郝宝贝将一堆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扔在地上,转身就跑。
“留给你了,我还有。黄河,走了。”
黄河不屑地瞅了眼佟寒安,摇着尾巴跟在郝宝贝后面跑了。
佟寒安一脸懵逼地看着地上的背包和武器,又抬头看了眼郝宝贝离去的身影,嘴角抽了抽。
他就知道这丫头不是普通人,强大的令人心惊,能收服一只美洲豹就够让人惊讶的了,还不知道从哪儿缴获这么多的武器和弹药?她是端了一个隐藏在雨林深处的军火库吗?
三挺狙击枪,五把手枪,军刀三把,匕首四把,手雷八个,各种型号的子弹加起来足有五六百,背包里的急救包就有两个,还有压缩饼干和罐头若干,其他的东西也不少,登山绳雨衣雨披打火机还有两小瓶酒,整整装了满满一大包。
佟寒安整理完后挑了挑眉。
这是干掉了三个人拿到的吧?这么多的东西难得她没扔了,按她的性格必定嫌弃的要命,死沉的还都用不上,能拿到这里都是奇迹了。
还真让佟寒安猜对了,郝宝贝还真没想拿,本想着找个合适的地方藏起来,可一时没有找到好的地方,却意外地发现了佟寒安,这才把这些东西直接扔给了他,不然这时又该埋起来了,反正是没想带走。
佟寒安随后又想到了跟在郝宝贝身边的美洲豹,有些担心她的安危。
那只豹子看上去倒是挺温顺的,可毕竟是野兽,要是爆起伤了她可就糟了。
佟寒安眼里闪过担忧,想跟上去看着点儿,可却暂时无法离开这里,他身边可没有一只美洲豹跟着,深入雨林深处会把他自己先搭进去,到时候帮不了她还要给她添麻烦,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
佟寒安摇了摇头,不再管郝宝贝,他相信她不是个蠢的,不会毫无准备和防范就带着一只美洲豹在身边,她一定有办法治服这只豹子,让它乖乖听话。
郝宝贝身形在雨林中不断窜梭跳跃,如灵活的身形如同生长在这里的猴子,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又借着藤蔓荡到旁边的树枝上站好看着正往上爬的黄河。
郝宝贝微微一笑,冰冷的目光瞬间化开,一丝柔和和宠溺爬上眼角,让人如沐春风。
“黄河,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一下再走。”
天上的乌云已经聚集了起来,再过半个多小时就要开始下雨,趁着这段时间正好把午饭吃了,再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黄河悠闲地坐在郝宝贝身边,嘴里嚼着前两天烤的蛇肉,大口大口的吞咽声让人还以为它在吃美味的食物,也跟着流口水。
郝宝贝吃了一小块就吃不下了,这几天天天吃蛇肉,都要吃吐了,而新缴获的战利品又在前两天给了佟寒安,她现在都开始想M国的肉罐头了,再不好吃也比天天吃这一样东西强。
郝宝贝瞅着吃的正香的黄河,面露担忧和不舍。
再有三天她就要离开这里了,她走后它要怎么办?它还能吃得下生肉吗?它会想她吗?如果有缘再见,它还会认识她吗?
郝宝贝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黄河。
她与黄河在一起呆了一个月,这段日子以来一人一兽在雨林里穿梭,配合默契,总能在三四天内找到人类的踪迹,有时运气好还能碰上另一个人也在追踪他,到那时就是两个一起解决。
一人一兽已经产生了深厚的友谊,如果她要走,也不知道黄河会怎么样?
郝宝贝叹口气,抬头看向天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她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这些日子太累了,她需要好好睡一觉。
郝宝贝起身走向黄河,等着它把最后一口蛇肉吞进肚子里,才迈步向前走去。
郝宝贝没有远走,只在附近找了棵不太高的大树,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给自己搭了个临时的棚子。
黄河穿着雨衣在离她不远处的树枝上趴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上被雨点击打出的小水坑,还时不时地看一眼郝宝贝,见她无动于衷,又趴了回去,然后再斜眼看向她。
十分钟后郝宝贝被它看的实在挺不了了,闭了闭眼,向黄河招了招手。
黄河眼睛一亮,立即窜到了郝宝贝身边,和她一起挤在一个树枝上,只是棚子不大,挤不下黄河整个身子,黄河只得把自己的屁股露在了外面。
黄河委屈地拿大爪子扒着郝宝贝的手臂,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示意她看它受到了委屈。
郝宝贝无奈地拍拍黄河的大脑袋,一边安慰它受伤的小心灵,一边越加担忧它以后的生活。
唉!她错了,她就不应该和它走这么近,早知道……,早知道也没用,根本不是她找到的黄河,而是黄河认准了她,非要跟着她不可的。
也许是是烤熟的食物的香气引的黄河不愿离开她,可她马上就要走了,它以后要是不爱吃生肉了怎么办?它还能在雨林里生存吗?
郝宝贝紧皱着眉头为黄河以后的生存问题担忧,却没有注意到树下发出的“沙沙”声。
黄河突然站了起来,双眼瞪着树下的一处草丛身子呈弓形,做出攻击的准备。
郝宝贝一惊,立即起身向下看去,一条成年森蚺正缓缓从草丛中爬了出来,前进的方向正是她和黄河站的大树这边。
郝宝贝被吓出一身的冷汗,幸亏有黄河在,不然今天她就要被森蚺吞吃入腹了。
郝宝贝不敢耽搁,安抚好黄河,将装有子弹的弹夹都装进衣兜里,拿起狙击枪对准了森蚺的脑袋,如果它的目标是她和黄河,她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它。
郝宝贝下意识地看向森蚺的腹部,心下一沉,更加认真地盯着森蚺的前行路线。
很快森蚺显露出了全身,直径达到30厘米,全长近5米的森蚺向林树游走而来。
郝宝贝浑身紧绷,而一旁的黄河也紧盯着森蚺不放。
森蚺似乎知道树上站着一人一兽,它在树下昂起头吐着芯子,目光冰冷地盯着郝宝贝和黄河看了半天,最终还是离去了。
郝宝贝背上冒着细密的冷汗,直到森蚺的尾巴也消失不见,这才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坐在树枝上吞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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