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想着把这些东西都交给宝宝保管了?她在京都的学校里念书哪有地方放啊?”
向珊看了眼郝志文,郝志文秒懂,立即坐直身体和向家二老将郝老太太和郝宝贝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向家二老听后都无语了。
“还带这样的?”
向家二老齐齐出声,又对视一眼,然后转身面带同情地看向郝志文。
郝志文苦笑一声。
“爸,妈,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有你们二老惦记着我不苦,也不伤心也不难过,这都没什么,我都习惯了不是吗?”
向家二老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没错,姑爷是习惯了,习惯了让他妈坑。
“那拿这些出来又是干什么?”
向姥姥还是没明白,这跟这些房产证和存折有什么关系。
郝志文笑着回答道:“妈,你看啊,按以往的经验来看,我妈召集所有人都去说事,一是为了我那两个姐姐;二就是为了钱。不管她是为了什么,咱得防着才行。房产证上的名字除了向珊就全是宝宝的,她们想惦记也得能豁出那张脸去,我就不信了,她们就那么好意思向小辈小钱?明天一早,宝宝就去银行把所有的钱都过户到她头上,这样家里明面上就没钱了,到时候她们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反正我是没有钱,不管怎么查我都是身无分文,我怕谁?就是车队那里也不是挂的我的名字,当时商量买车和组建车队时我就防着这点呢,我们几个全写了廖楚生的名。他家在京都,背景深厚,真有什么事他也能扛的起来。所以呀,爸,妈,你姑爷我现在就是穷光蛋一个,还得靠二老的退休金来养了。”
向姥姥听后指着郝志文哈哈大笑,一拍郝志文的胳膊,笑嗔道:“你呀你,可让我说点什么好?成,妈同意了,就养了你这个穷姑爷。老伴呀,咱姑爷这么穷,咱也不能看着呀,让咱出钱给他做买卖可没那么多,可多他这个人吃口饭还行,你说呢?”
向姥姥乐呵呵地瞅着自家老伴,眼带温调笑。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