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有海事局标识的越野车在空旷的荒野上奔驰着,坐在后座上的林东看着窗外的景色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即便对着副驾驶座位上的那名高种姓印度人问道。
“我记得印度南半岛十分肥沃才对,为什么你们不好好利用这片土地?”
林东依稀记得印度地区得天独厚,南方平原更是可以堪比东煌辽东黑土地的存在,这也让林东想不通兵荒马乱之际这帮高种姓为何不趁机大发横财。
“我的仆人并不多,我的朋友”
这名高种姓满脸和善地回答着林东的问题,在门德伯姆见到了那群海奴后他早已放下了轻视之心,虽然高种姓在这片人间地狱活得还算不错,但真正有实力的人都在北方撕逼呢,他自己也仅仅是承蒙先祖福荫继承了婆罗门罢了。
“门德伯姆不是还有那么多难民吗?”
一心想着奴役印度土著的林东不依不挠地追问道。
“那群皮包骨可干不了活的,相信我,如果真的想要利用他们,就连王公都负担不起那么庞大的开销的。”
这名高种姓一边替林东算着账一边辅以各种手势,似乎印度人说话时都有这个边说话边划拉手的习惯。
“原来如此...”
林东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这名高种姓虽然是婆罗门阶层但明显混得不怎么样,林东估摸着他充其量也就一个小地主而已,并没有多少利用价值。
“那这里是属于哪个王侯领的呢?”
本着废物利用的林东再次发问道。
对于王公这个称谓林东还是知道的,印度在被皇家殖民之前可谓是邦国林立一盘散沙,最严重的时候印度可是有着多达500多个的土邦,就连皇家殖民时期跟一些强大的土邦也仅仅是维持着联盟关系而已,可以说是十分混乱。
“唉...这里是安德拉王侯领”
这名高种姓不知为何提起此事的时候忽然一阵唉声叹气,印度人本来就有着“话唠”属性,只见他也没等林东继续发问便自顾自地解释道。
“这里太过贫瘠了,虽然名义上属于安德拉管制,但几乎是无人问津。”
高种姓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摊手的手势,比划着的姿势似乎在描述着这里什么都没有的意思。
“还有林先生你刚才所说的土地肥沃也不是这里,这里早已不是平原地区了,真正适宜耕种的地方在北边安德拉首都那。”
说到这里高种姓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富裕的北方亲戚们,随即又想起了家中的落魄,婆罗门跟婆罗门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捏?
而林东看着这名高种姓唉声叹气的模样却不禁松了口气,怕的就是他们过得太好反而看不上海事局的生意呢。
在封建的种姓制度之下这帮贱民听不听林东话还真不好说,地球网络上就有某些自信过头的家伙言论极其可笑,说的什么外国人在印度犹如第二等级刹帝利的待遇,那些都是骗小孩玩的,在他们眼里外国人就是一帮待宰的肥羊而已,谁闲着没事还乱认爹呀?
在他们眼里白人或许还稍有顾忌,但黄种人纯粹就是想多了,就犹如海事局众人在小镇中遭遇到的那般,低种姓的贱民们只会在意他们阶级之上的印度人。
所以这帮低种姓的贱民虽然看起来很惨很好欺负的样子,但想要奴役他们除非用血腥暴力手段否则还是有点难度的。而已经决定要披上“人道主义”外衣的林东也不敢乱来,就如同张磊想得那般,这层外衣虽然为海事局提供了便利但也同样成为了掣肘。
正也因为如此林东才需要找这帮高种姓合作,虽然可以预见这帮大爷整天混吃等死的对生意肯定没多大帮助,但是也没办法,谁叫低种姓的贱民们就只听他们话呢?
关于这一层倒也是林东想茬了,印度高种姓人还是很出色能干的,就如眼前这名跟乡巴佬无异的婆罗门一般,就连这种混迹农村的家伙都掌握着一口流利的皇家语,可想而知他们跟那帮皮肤黝黑的家伙有着怎样的巨大差别。
为了获取更多情报的林东随即又开始跟这名婆罗门聊着天,而驾驶座上的陈逸也是一边开着车一边分着心听着两人的对话。虽然话事人是林东没错,但具体执行者还是自己,他可不敢错过些许细节。
“林先生,见到凌波小姐了”
陈逸说完车子已经来到凌波身前停下。
只见林东屁颠屁颠地下了车为这位出差办事的女士打开车门,而副驾驶座位上的婆罗门在见到凌波后也是神色如常,并没有像贱民们那般有着什么奇怪的想法,垄断了数千年知识的高种姓们早已将印度土著压制到了犹如未开化一般的愚昧程度。
“辛苦你了”
林东打理着凌波她那略微凌乱的长发说道,尾随商人车队离去的她自然也是追杀那名志愿者而去,倒不是林东恼怒那名志愿者的冒犯什么的,只是如今计划还没有进行,他可不敢担任何的风险。
凌波只是摇了摇头也不说话,随即便将脑袋靠在了指挥官的肩上看着窗外的景色,而副驾驶座位上的话唠也识相的结束了侃侃而谈,只是不时地指挥着陈逸前进的方向...
...
约莫过半个小时,空旷的荒野上终于出现了一处村落,在高种姓的指路下越野车在一栋带有些许欧式风格的偌大楼房前停了下来。
只见还未等众人下车,楼房内已经接连跑出了十数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人群其中有老有小,但无一不是手里端着长枪满瞄准着越野车。
“蠢货!”
这一举动也立马将副驾驶座位上的高种姓惹怒,只见他打开车门后随地捡起了一块石头就朝着其中一名年纪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年郎脑袋砸去。
“啪!”
石头在少年脑袋上发出不小的声响后化作碎片,鲜血也随之溢出。
只见受伤的少年郎将手里的枪械小心地摆放在地上后便开始对自己的主人磕着头求饶,对于脑袋上的严重伤势不管不问,而高种姓却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还不解气一般地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林东看着那明明伤势非常严重却还不敢叫出声的少年郎,随即又看了看周围那群一言不发的奴仆们,林东似乎也知道夕立当初为什么会生气了。
他们手里明明端着可以将阶级粉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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