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那太不像话了。”袁枚说，“这高波也是，仗义着和田成仁的关系好，一点都不含蓄。”
孙婧心里想，哼，这是她替钱芳搪了一下，要是实话实说的话，过不了今天晚，全局下都得知道这件事，那样钱芳才死定了呢。
“我打算把钱芳免职。”孙婧说，“袁局长，你是她的主管领导，我想听一下你的意见。”
袁枚叹了一口气：“重了点吧？”
钱芳在公出期间和服务对象睡到了一张床，免职当然不过份，可是孙婧没法向袁枚解释。
“这话可能我不该说。”袁枚说，“不行警告一下吧。”
“老袁，按理说警告轻了点。”孙婧说，“那这边办吧，找时间开个班子会，走一下程序。”
孙婧也记不得有多少天了，黑子终于给她回信了。
“黑子哥，怎么样？”孙婧问。
“这次真是遇到真人了。”黑子说，“实在查不下去了。”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孙婧问。
“赵玉珏这小妞果然大有来头。”黑子说，“她原来不过是一个会计师事务所的小会计，后来市检察长罗星的弟弟帮她进了审计局，不知道怎么又去了检察院，当了罗星的秘书。”
“黑子哥，这些我都知道，我要后来，赵玉珏是怎么去的纪检委？”孙婧问。
“难难在这儿了。”黑子说。
原来黑子查着查着查不下去了，因为最后查到了市委shūjì宫树仁。他可以确定，赵玉珏去纪检委是宫树仁安排的，至于宫树仁和赵玉珏到底什么关系，很难搞了。他曾经试图接近宫树仁，可是一直有他的秘书横在间，别说宫树仁，连他的秘书申一甲都不见他。
“你见过宫shūjì的秘书了？”孙婧问。
“见过。”黑子说，“两句话所我打发走了。”
“你说的是申一甲申秘书吗？”孙婧问。
“对啊。”黑子说，“如果我没猜错了话，你应该和他很熟吧？”
“不熟，只是认识。”孙婧听到申一甲三个字，心里轻松许多，原来搞错方向了，要知道这样，她侧面套一套申一甲不行了。
申一甲马要结婚了，现在不是时候，那等他结婚以后再说吧。
“黑子哥，申一甲这边我来解决，你改变一下方向，从赵玉珏本人下手。”孙婧说。
“下手？”黑子问，“怎么下手？”
“那我不管了，看看赵玉珏有没有什么违法违纪的行为，最好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孙婧说，“如果你能搞到，那最好不过了。”
“这小女子可不是吃素的，冷若冰霜啊。”黑子说，“靠近很难啊。”
“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吧。”孙婧说，“只要不犯法，随你怎么干。”
“好了，我知道了，不行我日她一下。”黑子说。
孙婧笑了：“流氓，我可没让你这么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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