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着您尽快光临鄙公司,祝您和您的女伴晚宴愉快!”走出房间进入大厅,尾田茂告辞,拉着松尾向楼梯走去,松尾回头给了林海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怎么感觉他不怀好意啊,真是讨厌的家伙!”元子气呼呼地说,拉着林海的胳膊,有些忧心忡忡。
“没事的,你知道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的,我可是号称‘鲨鱼王’的神奇船长呢。”林海满意地收起合同,笑呵呵安慰她,朝餐桌走去,“我可是空着肚子进来的,现在是时候去享受下泽田女士准备的美食了。”
“切!”上川井竖起中指,脚步却跟随在两人身后。
“诸位来宾,晚上好,感谢莅临此次晚宴,现在有请晚宴组织者——泽田美喜女士上台发言!”林海在元子心疼、上川井鄙视的目光下,正胡吃海塞得不亦乐乎,喇叭中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他放下餐盘,随着众人鼓掌,大家缓缓围拢起中央的高台。
泽田美喜上到台上,例行地感谢来宾,然后着重表达了对慈善拍卖的期待,很快就把话筒交给了柚木,晚宴重头戏,慈善拍卖开始了。
第一个拍卖的是一块DENT三问怀表,捐献者是泽田美喜本人,是她父亲送给她的成年礼。DENT是英国皇室御用制表品牌,伦敦大本钟就是他们最著名的作品。
这块怀表从起拍价20万日元开始,应拍者很多,当然肯定有讨好泽田美喜的因素,最后的成交价是68万日元的高价。林海也报了几次价,不过听到二楼松尾的声音开始报价后就放弃了,看来他父亲还是希望能保留这件岩崎家的传家之物。
开门红之后,接下来都是些普通的拍品了,这些物品拍卖速度很快,基本上一两次报价就敲定买家。
当一条御木本珍珠挂链被拿上拍卖台时,全场的女人们骚动起来,连元子都难得地露出迷恋神色。
御木本是一家成立于1899年的珍珠首饰品牌,以独特尊贵的设计风格风靡RB。这条挂链以铂金为基材,挂件上面镶嵌着9颗北海道冷水珍珠,八颗较小的珍珠形成半月轮廓,围绕着中间一颗显目的龙眼大小的珍珠,整条挂链内敛高雅,美轮美奂。
挂链起拍价5万日元,一开始就有无数女人参与拍卖,几分钟内,价格超过10万日元后,报价人数锐减下来。
“12万!”林海一次性加价一万多日元。
柚木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重复了一下报价。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起来,很快有知情者说出了林海的身份,一时间,“青森渔夫”、“三菱大额购船合同”、“将军黑鲔”等关键词隐约可闻,各种意味的目光投向作为焦点的林海。
林海坦然自若,元子紧张地看看周围的人,然后就感激依恋地偷偷瞧着他,目光再不肯移开。
“13万!”松尾声音在二楼想起,带着一种懒洋洋的轻视。
“坏蛋!”元子愤愤不平小声骂了句。
“15万!”林海对她笑了笑,示意没事。
“16万!”松尾这次的声音更加轻浮。
场内所有人都听出来他是故意挑衅林海了,之前的大额订购合同的来龙去脉也很快被很多人知晓,之前大家看向林海的目光是羡慕嫉妒恨,现在则变成同情了。
“20万!”林海一下子加了4万,以示他绝不会放弃。
“25万!”松尾毫不退让,立刻跟着报价,加价幅度甚至更高,这个价格已经超出挂链的原价了。
林海似乎能够看到松尾得意的笑脸,他很无奈,元子拉着林海的手晃了两下,朝他摇摇头,林海点点头,准备放弃了。
“26万!”上川井喊价后斜睨了林海一眼,又朝有些愕然的元子歉意地笑笑。
松尾沉默了,显然他就是专找林海麻烦的。
上川井得意地白了林海一眼,走到台上,写了一张现金支票,拿了挂链,回到林海两人身旁时,她把首饰盒硬塞给元子。
“妹妹,我们喜欢的东西,要自己去获得,可不能随便收男人的东西,特别是一定要警惕某些粗俗又别有用心的家伙。”
元子尴尬地看着林海,林海苦笑着点头,元子绽开笑脸接过盒子:“谢谢姐姐,您的礼物和您的教导我都会铭记在心的。”
上川井笑得很开心,挑衅地看着林海,没想到元子打开盒子,取出挂链直接挂在脖子上,在林海面前转了半圈,说:“林海君,我带着好看吗?”上川井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接下来随着一件件拍品排出,林海的心慢慢揪起,元子感觉到他的紧张,担心地看了他几眼。
“现在上拍的是昭和5年集英社出版《鸟居清长-浮世绘》画册,起拍价100日元!”柚木终于举起那本林海期待已久的画册。
“150!”林海还是按捺不住激越的情绪,第一个举手报价了。
“500!”又是松尾的声音,话中蕴藏着的戏谑意味实在太明显了。
“1000!”林海冷冷看了眼二楼那个窗户,如果猿岩还在天机里,他一定会爬上三楼直接放下来。
“5000!”松尾站在窗户边,他看到了林海那似乎要杀人的眼神,冷冷一笑,语气森寒地报价。
“50万日元!”林海愤怒地朝二楼大吼道,“岩崎家的少爷,我知道你们三菱钱多,我比不过你们,可即使是渔夫也有自己的尊严,50万,这是我的全部财产!多一元你就拿走吧。”
大厅里一片哗然。
“你疯了吗?”上川井一把拉下林海高举的手,“你不该公开挑衅岩崎家族的。”
林海回首嘿嘿笑了,全然没有刚才激怒的样子。为了这件国宝,不要说公开挑衅三菱家族了,如果非有必要,他会拿出马克沁血洗三菱一号馆,管你三菱、知事甚至将军,全都灰灰。当然真到那时,像泽田和上川这两个人他还是下不去手的。
“松尾你在做什么?”泽田美喜恼火地推开包房门,“大哥你怎么也让他胡闹呢?”
“好了美喜,别冲动,之前松尾他们受了那个渔夫的算计,现在就让他出口气吧,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而已。”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阴鸷地看了眼楼下的林海,“现在渔夫挑明了,作为主人,我们就要拿出气量来了。松尾,你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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