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醒了。
“我说哪来的声音,跟锯骨头一样难听……”极度困倦,眼皮很重,上原半睁着眼睛像是在梦呓,“我说呢,原来是在锯我的腿啊……”
说完,上原又想睡去,却突然杀猪一般弹了起来,他满脸惊恐,“伢子!停!!停下!!”
手术有些难度,伢子正在专心致志的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上原一声惊叫吓得她跳了起来。
“伢……伢子,”上原说话都结巴了起来,“这……这么严重吗,真要截肢吗?能跟土峇老头说说吗,再想想办法……”
噗嗤一声,伢子笑了,他几乎没见到上原这么害怕过。
“安了,我只是要把骨头锯开一小点,上原班长,怎么搞的,骨头到底断了几次了,骨骼间积液太严重。”
还好,不是截肢就好,上原也就放心了。
“我说,”上原惊奇的看着蔓延自手掌的红色纹路,“啧啧,这纹身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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