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曾任昌泰县令,应付拜月邪教,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陈阙安愕然看着步安,半晌才喃喃道:“这是宋老大人的意思?”
步安缓缓摇头,接着道:“师伯若是愿意,我有七八成的把握。”
陈阙安沉吟半晌,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抬头看看步安,然后仿佛渐渐通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富贵险中求?”
步安莞尔一笑,记得这是还在漳州府昌泰县的时候,劝陈阙安去给宋尹廷送案卷,临别前说过的话。
他点了点头:“富贵险中求。”
“师伯一把年纪了,哪里还在乎什么富贵。”陈阙安缓缓抬头,看着朦胧的窗外:“便为了身后之名,拼上这把老骨头吧。”
步安抱拳叹道:“师伯高洁,弟子实在钦佩!”心中却暗自觉得好笑:从四品的知府乌纱帽,哪怕只戴上几天,就要呜呼哀哉,师伯你也心甘情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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