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伸了伸头,迅速朝里面看了一眼,然后缩了回来。
一眼之下,已经看清了大致的情形。
里面显然是个厨房和餐厅,因为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上铺垫着脏兮兮已经发黑的花白桌布,头顶是一盏瓦数不大的点灯,正在微微摇晃,灯光之下,一个地中海头发的男人穿着一件老旧的秋衣,半个身子伏在桌面上,左手垫在自己的脸下,右手前身,手里还抓住一个空酒瓶。
餐桌上行,横七竖八躺着两个空酒瓶,而酒瓶的旁边是一盆已经凉掉有些结了油的羊肉。
“怎么?有发现了?”
搜索完另一个房间的尤先科来到了秦飞的身后,轻声问道。
秦飞指指趴在桌上的男人。
“这就是哈姆?”
“嗯,没错。”尤先科点点头,语气里充满了鄙视和厌恶:“这个酒鬼的头发你看一眼就能记住,这里村民信仰的教义是禁酒的,如果不是哈姆和巴斯基夫的关系比较好,恐怕这里的人早就将他烧死了。”
“现在怎么办?”秦飞指指哈姆,侧头询问尤先科:“这个样子,看来是有一段时间不会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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