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分工,秦飞、米斯特和尤先科为一组,在修理厂北面的楼房里监视,而米歇尔少校则与彼得、尼克莱两位FSB特工一起在南面门口对面的楼房里。
还有七名荷枪实弹的阿尔法特种部队成员则在楼下的房间里休息待命,只要监控小组认为有必要,这些人就会采取必要的行动。
一切看起来安排周密,虽然整个监控小组加上“阿尔法”特种部队的人统共只有十三人,不过在马尔坦的西面大约40公里的边境城市伊图姆卡列却部署着大量俄国陆军,还有一支隶属FSB管辖的边防局一个加强连的兵力。
虽然这里并不安全,但是真的发生点什么,这些支援部队都可以在一个小时内赶到马尔坦进行援救。
刚架好了观察镜,米斯特就已经哈欠连天。
这几天,秦飞等人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从非洲到欧洲,欧洲到北高加索,时差一团乱,而且又刚刚在索马里进行过一个高强度的渗透行动,身体稍差点的人早就顶不住了。
“如果你们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下,我来值第一班。”
尤先科很体贴地对秦飞说:“你们飞了那么远的路程,又坐车坐了那么久,肯定累坏了是吧?”
“没错。”秦飞苦笑道:“如果你们可以在这边使用直升机,倒是会方便很多。”
“以前是可以的,最近有些紧张,因为有直升机出事了。”尤先科的说辞和亚历山大科维奇的一样,“这里的非法武装分子不喜欢直升机,尤其是军用直升机,只要飞进他们的地盘,这些家伙总会想办法搞点事情。”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硬撑了,有什么情况就喊我,到时间换班了也叫醒我。”秦飞说完,在房间里找了一张旧沙发,和衣而卧。
没想到一躺下不到三分钟,人立即就呼呼地睡着了。
直到被尤先科再次拍醒,秦飞睁开眼,刺眼的阳光即便隔着窗帘,仍旧令人感到有些刺眼。
“有情况!”尤先科说:“醒一醒。”
“什么情况?”秦飞从沙发里弹了起来,顿时睡意全消,跑到了床边,将眼睛贴在了观察镜上。
修理厂内并没有什么异常,不过比之前天刚刚亮的时候多了几个人,有些是修理厂的工作,正在工作,而有些则在二手堆场那里转悠,似乎在挑选二手车和零件。
秦飞没搞懂这算是什么情况,于是疑惑道:“好像没什么不同。”
“五分钟之前,我们监控到阿布萨拉姆的卫星电话信号开始变得十分活跃,看来有人在联络他,如果我没猜错,很快他就会有所行动。”尤先科道。
“你这么肯定?”秦飞问。
尤先科笑道:“当然,我已经监视他们两年了,阿布萨拉姆有个规律,只要他的卫星电话一响,接下来肯定会有所动作,他有好几个电话,但是只有卫星电话是和巴斯基夫进行联络点,那个卫星电话使用的次数可不太多。”
米斯特也被俩人的对话声惊醒,从床上爬起来,他坐在床边盯着俩人低声问道:“有动静了?”
“好像是,尤先科说他们的技术人员几分钟前监控到阿布萨拉姆的卫星电话信号活跃,说接下来对方肯定会有所行动。”
米斯特闻言,顿时也来了精神,来到秦飞俩人身边,掀开窗帘的一角朝修理厂的方向张望了一下道:“那么,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秦飞说:“也只能是监控了,阿布萨拉姆不是我们的最终目标,我们是要通过他找到巴斯基夫,然后通过巴斯基夫找到川崎隆一或者范天龙,一切都只能顺藤摸瓜,暂时只能不动对方。”
“有车过来了!”正当秦飞和米斯特对话的时候,尤先科兴奋地低声道:“我说得没错!”
秦飞走到尤先科的身边,后者将一副望远镜递给秦飞,自己的双眼始终没离开过那架高倍的观察镜。
“有没有多的望远镜?”米斯特有些着急,这里距离修理厂足足有两百多米距离,要看清楚细节,最好的当然是望远镜了。
“没有了。”尤先科遗憾地说道。
米斯特满腹不爽,阻力嘟嘟囔囔,心里暗道大毛子的设备真特么落后,假若是自己曾经服役的三角洲部队要监控一个目标任务,别说就只有两个望远镜了,恐怕什么卫星啊,无人机啊,都要被调动过来。
当然,他也很清楚自从前苏联解体之后,实际上大毛子的日子并不好过,所以在FSB的经费方面,和它的前身KGB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但米斯特毕竟是个老江湖了,他的身上永远有一些小工具。
就如他的钥匙扣上就有一个小挂件,那是个袖珍型的小望眼镜,放大倍数也有四倍。
这小东西不是什么军用品,但是却很实用。
米斯特将它挂在钥匙扣上,再多挂几个小配件,看起啦就是一串普通的钥匙,实际上在紧急的时候还是能派上用场的,而且带着这东西去任何场合都可以,都不会引起安检人员的注意。
秦飞接过望远镜,轻轻掀开窗帘的一角,透过镜片,果然看到了一辆土黄色的不知名牌子的SUV从公路的尽头驶过来。UV到了修理厂附近,开始减速,在门口的地方一个转弯,停在了门口前。
很快有修理厂的工人来开门,将车子让了进去。
车子在那栋两层的简易办公楼下停住,司机位置方向的门打开,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
阿布萨拉姆从办公楼里出来,上去和对方来了个拥抱,嘴里低声在说着什么。
俩人并没有有太多的寒暄,更没有进办公室里密谈,来人返回那辆黄色SUV,在里面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大纸包,外面是一层牛皮纸,提及和一个汽车坐垫差不多大,厚度也差不多。
“是什么东西?”米斯特盯着中年人说厚礼的纸包,忍不住皱眉道:“是XS炸药?”
“我看不是。”直觉告诉秦飞,纸包里的不是炸药,但是看起来那玩意还是有些分量的。
尤先科立按下了架在窗户里的相机的快门,将一切都拍下来。
中年轻人将大纸包直接递给了阿布萨拉姆,俩人并没有废话,而是又来了一次拥抱,然后前者上车,吉普车离开修理厂,朝原路返回。
“秦,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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