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往聊了一回天,便觉得秦含真行事十分合自己心意了。待与赵研回到王府中说起时,她还说了秦含真几句好话,夸大侄媳妇亲切又善心呢。
赵研骄傲地道:“我这大侄儿连带他娶的媳妇,都是真正厚道又仁义的人。若没有我侄儿,我早就叫哥哥害得终身尽毁了,又怎会还有今日?虽然老大不是个东西,也跟我称不上有什么兄弟情谊,但这个大侄子,我是认的。你日后也要记住了,我们王府里,谁都信不过,就数这侄儿最可靠。他又与他媳妇好,因此他媳妇便也是靠得住的人。”
他妻子连忙应下了,又问起:“我们所求之事,你可跟侄儿提过了么?他怎么说?”
“他自然是一口应下了!”赵研难掩眉间的得意与喜悦,“他叫我好生歇两日,再备一份礼,后日休宁王府设宴,他要带我一同去给休宁王叔、王婶请安。休宁王婶乃是太皇太后宫中常客,有她老人家带着,我们去拜见太皇太后时,便万事稳当了。你再趁着这两日在家清闲,把宫礼好好温习一番,进宫时可千万别出差错才好。”
他妻子忙道:“我这是头一回进宫,心里不免有些惴惴。还有进休宁王府饮宴,我心里也没底。不知王府有什么规矩要注意的?能不能让侄儿媳妇带我走一趟?若有她在旁边帮衬,我心里也能安定些。”
赵研有些遗憾:“这事儿不成了,侄儿媳妇娘家伯祖父母才死了不久,她身上还有孝呢,出不得门交际,更别说是去亲友家饮宴了。这事儿只能指望你自己撑过去。放轻松些,休宁王府与我们益阳王府一般,都是郡王府,两家原是平起平坐的,只是他家圣眷胜过我们些许罢了。有陌哥儿的面子在,休宁王府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慢待我们。”
说罢他便叹了口气:“也亏得当初我没有听父王母妃与哥哥的话,与陌哥儿疏远了,否则今日进京,真真是连个求助的地方都没有。哪里能象如今这般,有陌哥儿带着,做什么事都有底气,心里不慌张。若我此番能顺利夺得郡王长子之位,陌哥儿当居首功。不管父王母妃心里怎么想,我也要认陌哥儿这个亲侄,是我们益阳郡王府的亲骨肉。有这么一个侄儿在,比那两个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会给人添堵的哥哥强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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