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重阳节更是直接错过去了,只匆匆在庄哥儿的周岁生日抓周礼上露过面,吃了一顿饭而已。见到秦锦春来了,她也挺高兴,但真的没多少时间能相陪。对于秦锦春的疑问,她也不好多说,只道:“东宫死了一位良娣,太子妃又病重,敏顺郡主哪里轻松得起来呢?如今她要在太子妃身边侍疾,自然会稳重许多。她毕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是长大了,知道懂事了,是好事才对。”&1t;i>&1t;/i>
秦锦春半信半疑,但也没有再多问,微笑道:“那就好,我就怕自己在宫里说错了话,犯了郡主的禁忌而不自知。”
秦含真道:“你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顶多问一声太子妃病情可有起色,旁的一个字都不要多问。郡主与你交好多年,她性情也不坏,怎会故意坑你?”
秦锦春听得笑说:“说得也是,可能是因为我如今进宫的时候少了,见敏顺郡主的性情有了变化,心里没底,才跟三姐姐打听一二罢了。想来这每月都能入宫喝茶玩耍的日子虽然极体面,但也不是一般人轻易能承受的。无论我父母如何说我争气,我每次进宫都仍旧是战战兢兢,可不敢有半点儿松懈。”
秦含真亦有一点儿同感,不由得点头道:“是呀,宫里可不是一般的地方。”&1t;i>&1t;/i>
秦锦春与秦含真闲聊了一会儿秦家长房与二房的琐事,又提起了一个新近听闻的消息:“三叔好象有意外放,二叔也同意了,只是大伯祖母不肯答应,因此两位叔叔还在劝说她老人家。五妹妹说,三叔打算去求三叔祖帮忙的,也不知如今怎样了。”
秦含真有些惊讶:“三伯父想要外放?”
秦叔涛三十多岁的年纪,正值壮年,官职却一直停留在正七品、从六品,十几年不得升迁。在京中时日久了,除了蹉跎岁月,似乎也没别的意义。他如今待的是个清闲衙门,也没什么可立功的机会,就算辽东生大战,也没空间供他大展伸手。他会想要外放,也是可以理解的。如今朝廷的军事力量开始向东北乃至北方一线倾斜,有很多地方上出色的武将官员都被调走了,空缺不少。秦叔涛估计就是在打这些空缺的主意了吧?&1t;i>&1t;/i>
秦含真心下一想,便猜到了秦叔涛的打算,点头道:“若是三伯父下定了决心,到地方上积攒点功绩也好。他如今正值盛年,没必要太早就开始养老了。在京城熬资历,天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高升?”
秦锦春道:“三叔外放倒罢了,只是大伯祖母有些异议。她老人家身体不佳,更希望儿孙们都能留在身边侍奉。再者,三叔家的五妹妹刚刚与许家的许嵘定下亲事,倘若三叔外放,要带走家眷,许嵘可怎么办呢?三叔说,可以带上许嵘一块儿走,也正好让他多增长世间见闻。大伯祖母又不愿意了。倒是许家二房十分欢喜,如今正竭力劝说大伯祖母呢。只是大伯祖母如今不大喜欢跟许家二房的人见面,倒是已经请许家长房的大奶奶过府喝过两次茶了。”
许家长房?&1t;i>&1t;/i>
秦含真恍然。对了,许家好象出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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