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些,甚至还可能会产生幻觉,日渐疯魔。
倘若陈良娣因为这些佛香墨香的问题,早早就对太子妃起了疑心,等听到太子妃那几句怨怼之言后,便直接怀疑起了大皇孙之死,那真是一点都不奇怪。她先前那副仿若疯癫的模样,估计也是受这些香的影响所致。可是,陈良娣那里的香,真的是太子妃命人做的手脚么?
太子问管事太监:“送香与佛经笔墨去给陈良娣的,是哪个宫人?”
管事太监也问过了:“是纤草。”
太子沉下了脸,对太后与皇帝道:“纤草是蜀王世子与秋嬷嬷安插在东宫的人。”
皇帝沉声道:“即使真是有心人挑拨,会被欺骗,也愚不可及!”
显然,纤草先前并未交代她干的所有事,只怕也是存有私心。不过如今真相大白了,等待着她的,自然会是她应得的下场。
问题还未完全解决。接下来要审问多年前大皇孙病夭时,东宫各相关宫室里侍候的宫人,只怕还需得一段时日。皇帝忙于政务,需得先行离开,临走前连见太子妃一面都不提,估计心里对这个儿媳妇已经十分不满了。太子还得留在东宫中,吩咐所有的宫人、内侍对今日发生的事封口,又要去看太子妃,还得安抚听到风声后不安地赶来询问的女儿敏顺郡主,真是忙得脱不开身。
太后则叫上秦含真,先行回慈宁宫去。她虽然揽下了一件麻烦事,却也不是非得留在东宫审人。
回到慈宁宫后,她和颜悦色地对秦含真道:“好孩子,别害怕。今日叫你看了咱们宫里的笑话了。但你不是外人,也没什么可避讳的。除了陌哥儿,你也别把今日的事跟任何人说。事关太子的颜面,皇上那边早晚会下旨意,且不必我们娘儿俩开口呢。”
秦含真当然不可能会跟赵陌以外的人提起今日的经历。就算是赵陌,那也是因为她知道东宫有很多事都不避讳他的缘故。她连忙对太后道:“太后娘娘放心,曾孙媳妇绝非多嘴多舌的人。”
太后微笑着点点头,又叫人取了一匣子零散珠宝来,塞给了秦含真:“这些东西更适合你们年轻小媳妇,哀家是用不上了,你拿回去玩儿吧。”
秦含真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难道就是封口费?不过好东西不拿白不拿,便谢过太后恩典,揣着那匣子珠宝出宫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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