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学指法呢,就往后靠了靠,练得少了,所以记不住。”秦锦仪深吸一口气,勉强笑着说:“那好吧,我就再教你一回。你可千万不能再忘了啊。”于是她又重头教了秦含真一回,秦含真今日显得特别笨拙,远远不如那天聪明了,好象还有些心不在焉,总是要秦锦仪重复地作示范。秦锦仪用那种手法,本来就比平时累些,如此重复十几回下来,秦含真还没怎么着,她就先冒汗了。等到秦锦仪终于忍不住,想要发火的时候,秦含真忽然冒出一句:“咦?大姐姐,你那天教我这种指法的时候,动作好象不是这样的。”一句话,就把秦锦仪的火给憋了回去。她迅速回忆自己曾经教过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教给秦含真的是怎样的错误指法了。倒是自己方才心浮气躁,很有可能露出了平时惯用的手法来。她暗暗出了一声冷汗,什么火气都忘了,心里只想着要把谎圆回去:“三妹妹是记错了吧?我一向是这样弹的。你方才兴许是没看清,来,我再弹一遍给你瞧。”如此这般,一个多时辰过去,秦锦仪就累得手腕生疼了,额头上直冒汗。偏她为了不露馅,还要强忍着不适,做出一副“我很轻松”的模样来。还是画楼看了不忍,寻了个借口,说:“四姑娘叫姑娘回去呢。”才让秦锦仪有了借口,先走一步。秦含真笑眯眯地送她出了院门,十分热情亲切,好象已经完全信服了这位大堂姐。只是背过身,进了屋,她就收起了笑容,往琴桌前一坐,撇嘴道:“真是看不出来,大姐姐要害人的时候居然这么有耐性。明明手都疼了,还能坚持住。有这样的毅力,干什么不行?何必非要暗算别人?”夏青脸色有些阴沉地走了过来,对秦含真道:“我方才看得分明,大姑娘教姑娘的琴技,果然大有不妥。大姑娘如今每日都在屋里练琴,我亲自去瞧过两回了,她练琴时的手法,跟先前教姑娘时用的完全不一样。我还打听得桃花轩的小丫头曾经听见画楼劝大姑娘,说她还是专心练琴比较好,不必放太多心思到旁人身上,却被大姑娘斥责了。大姑娘对姑娘,果然不怀好意!”秦含真早就心里有数了,并不吃惊。她问夏青:“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她是二房的人,我就算告诉了祖父祖母,二房的人也不会认的。”夏青抿了抿唇:“姑娘放心,自然有人会为姑娘做主的。”<dt>loeva说</dt>晚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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