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口中鲜血咸味充斥,想必咬破了皮肉。
“闹也闹了,咬也咬了。差不多了。”哥舒寒长长吁气。眼见岸边另一条大船正在疾驰而来,即将与光熙商会的大船比肩而行。
“就算婚礼之际突然离开,是我不对,但你与我和离,还与这呆子私奔。想气死我?”哥舒寒狠狠勒住明月夜的腰肢,没好气道。
“裴绰约,尚在人间?”明月夜用他的肩头衣服蹭了蹭嘴,不客气道:“我写和离书,不正是为王爷着想。”
“大胆,本王觉得,你今日难逃家法。”他炙热的气息氤氲在她耳畔,她躲开,不吝嘲讽道:“在这桅杆上?”
“床上。”他话音未落,已经抱着她径直从光熙商会的大船上,飞落到比肩而行的另一艘大船上。他飘然落地,船上一众人等跪地请安:“王爷,一切准备就绪。”
“启航,承都。”哥舒寒攥住明月夜的手腕,似笑非笑道:“十七,猴子从来逃不出佛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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