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夜手下不觉一沉,用力过猛,汪忠嗣闷哼一声,止住了自己的询问。
“军医,为何本帅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汪忠嗣沉吟。
“我与汪帅,不曾谋面。我们是陌生人。”明月夜冷冷道:“莫非,汪帅也觉得铁魂军的军医统领,比暗军的小小军医,差得太远。想挖哥舒将军的墙角不成?”
汪忠嗣声音微冷:“若本帅有此想法,军医可愿?”
“十七……不愿叛主。”明月夜从药箱里取出药盒,用银匙挖出一些辛辣之味的黄药粉,仔细小心的撒在处理好的伤口上。
汪忠嗣倒吸一口冷气,手臂微抖,脸异常苍白起来,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冒出来。他硬挺着身体扛住疼痛,但他的汗一层一层淌下,温亭羽不觉换了几条干净的手巾。
明月夜手疾眼快,赶忙用干净的绷带缠紧汪忠嗣的伤口,鲜红的血一层一层透湿了绷带,竟有喷涌而出的态势,她心下一凛,顾不得许多赶忙从背包里拿出金针包裹,抽取了几枚,下针在汪忠嗣伤臂的穴位上,不多时,血渐渐止住了。
汪忠嗣盯着那几枚朴素无华的金针,默默出神。
明月夜手脚利落的将剩余绷带包扎好汪忠嗣的伤口。终于舒了口气。
“兄长,快端汤药过来。”
明月夜却听到扑通一声,回头看去,温亭羽已经直直倒在地上,昏了过去,难道他晕血?
她大惊失,赶忙跑过去察看,她从他身畔捡起一支毛笔,原来他被点了穴,还是一支毛笔?
明月夜站起身来,她听身后汪忠嗣幽幽叹气,冷冷道:“月夜,你还要瞒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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