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提出问题的时候,无论怎么回答,肯定的或者否定的或者模糊不清的回答,其实都在肯定问题的本身。肯定了问题的本身,那么就意味着回答问题的人或多或少可能知道,甚至参与到了这个问题的事情中。记者胡乱的写几笔对他们来说不会是任何负担,最多最多也就是公开道歉表达自己的不安也就完了。
但是因为他们胡乱写的内容,却会让一些人深陷泥潭,人这个东西是经不起考验的,也经不起调查。在日常的生活中去看一个人,往往会忽略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但是当人们开始调查一个人的时候,连他抠鼻屎弹了出去都会让人产生发自内心的厌恶,因为这个时候这些观察者本身的立场就有问题,他们就是带着有罪的眼光去审视这个人,任何不是问题的问题,都会演变成大问题。
所以情愿被人称作对记者不礼貌,也不能因为一次愚蠢的回答毁掉了大量工作的成果。
这一点杜林早已了解,凯文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当然和竞选没有关系。当时他还没有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凯文就告诉他,如果他被抓了进去之后不要开口,哪怕被刑讯都不要开口。只要他不开口,任何人对他的指控与诬陷都不能构成重要的条件,这时候还能有很大的操作机会。但如果他说了,哪怕直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所有操作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他“落案”了。
在没有开口回答之前,一个问题是否成立是打问号的,甚至可以说还没有成立。但是回答了之后,问题就变成了成立,接下来的事情就难以改变。
赫尔斯曼教会了杜林很多东西,细节上的东西,包括了如何回答一些看上去非常麻烦的问题,如何把问题丢给别人,以及如何回避问题。
用赫尔斯曼的话来说,政治允许犯错,但是在通往政治舞台的过程中,是绝对不能犯错的。
弱者犯错会失去机会,强者犯错?
那是可以被人原谅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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