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不会把他们逼急啊!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岂不是得不偿失,到时父亲要承受多大压力啊。”宋若水还是有些担心,她天性没有妹妹那样敢大胆的去谋划,但是并不是说明她笨。
“狗急跳墙?在天时地利人和都没有的情况下他要怎么做也不行,除非是他老糊涂了,那姓岳的老家伙老奸巨猾可不会干这种傻事。
再者说,我的好姐姐,你真的认为父亲会没有一点准备,他难道就没有底牌吗?都是千年的狐狸,谁和谁玩聊斋啊!”宋洛水认为父亲决不会毫无底牌,以她对父亲宋啸的了解,他绝对不止表面上这些力量,所以也钳制着岳家的老家伙不敢轻举妄动。
“我……我只是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他已经够乱的了。”宋若水喃喃道。
据父亲说,母亲生她们的那天是天降暴雨,那天他开车带着母亲害怕极了,这鬼天气就怕在路上出点什么事,路上一辆车也没有,积水很深。
大风将行道树刮断,他不得不绕路前行,后座的母亲也疼痛的**,就像在他的心头拿刀子划一般,血淋淋的。
车开的很快,还好绕路并没有碰到什么阻碍,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他一路上一直安慰鼓励着妻子,虽然开车但还是嘴巴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说话。
但是妻子这胎是两个,这是医生早就说过的,现在离预产期提前了近一个月。
更何况以前检查出来妻子很难会怀孕,这次的意外怀孕让他格外珍惜,还早早请假在家里照顾,所以这次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打心底里恐惧。
他知道这是非常危险的,所以一刻也不容缓。
好在半路没有遇到他担心的问题,医院二十四小时营业,但是只有值班的护士,现在都已经半夜,医生都回去了。
护士告诉他医生已经在快速赶来的路上,离这里不远很快就会赶到。
可是妻子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在床上打滚,看在眼里他心如刀绞,可是也只能将她的手紧握,给她心灵的力量。
不知道多长时间,也许只是几分钟吧!可是宋啸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心中也起伏跌宕。
医生的到来让他陡然松了一口气,如同一滩软泥瘫软在地。
在手术室的门外,他挠着头皮揪着头发,心中复杂极了,就像是期待考试卷子的小学生,心里的忐忑一般。
就这样他眼睛看着手术室的门,没一会门悄然大开,医生走了出来。
“您是想要保住孩子还是母亲,孕妇的状态非常不好,她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所以现在只有这一个选择了,希望你能尽快做出选择,毕竟延迟一秒就会有一秒的危险。”医生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有种天昏地暗的感觉,他觉得这个世界跟自己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我……我选择孕妇,孕妇,快啊,快去救她。”宋啸犹豫了一下而后抬起头,可以看出他脸上的无奈和恼怒。
“嘭!”门再次关住,将里面和外面隔绝成两个世界,里面在发生什么他知道,而他更加知道的是他已经失去了两个孩子。
也许是这辈子唯一的孩子,看着天花板他觉得自己太无能,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保护。
虎目含光,朦胧了他的视线。
手术室内,“好了,得都孕妇的丈夫意见,救母亲,弃孩子。”
得了命令的护士医生纷纷动手开了,他们隐藏在口罩下的脸毫无表情,这种事情他们见到的实在是太多,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这个回答他们也早已想到。
可是就在这是,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小小的手术室里扩散,也许是害怕太多麻药会对手术造成更大的难度,所以麻醉的效果只是让病人感觉不到疼痛,还是有一丝意识。
“医生,千万不要拿掉我的孩子好不好,求求你……”这段令人心碎的话语传入耳膜,所有的医生护士都惊呆了。
手术室外的宋啸不知道刚才他的决定正在发生着某种微妙的变化,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当他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再无回天之力,而现在他还在想着如何要哄手术后的妻子,如何开导她走出这片阴影,就连领养个孩子他都想好了。
复杂的情绪如五味杂陈罐打翻,一切的事情都错了,这也显得苍白许多。
过了几个小时,他一直在手术室的门外焦急等待,待到那红灯灭下的一瞬间,他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而婴儿的哭啼声,让他有种发疯的感觉,嘴里这是喃喃着:“不要,不要……”
“啪!”门扇打开,一架担架床被推出,满脸苍白的妻子被推出手术室。
他连滚带爬地伏在床边,而两边各一个小婴儿实是让他可以抓狂了,妻子有些干裂的嘴唇已经张不开。
一只手无力抬起,他也快速伸出手去想要接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没等他接住就垂落。
“不,不……”歇斯底里的嘶喊声贯彻了整个走廊。
“醒醒,醒醒啊!你不是说还要去看三月的江南吗?你不是还要去雅特斯汀吗?你怎么忍心就剩我一个人。”宋啸双手紧握着妻子的双手想尽全力将它暖热。
可是这的生死又怎么是人力可以逆转,他只感觉天崩地陷。
他是孤儿,初到孤儿院的时候他很自闭,将自己和外界隔离,他总是用凶狠的外表恐吓别人的靠近,自己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直到一天,“给你,这个棒棒糖是院长奶奶奖励给我的,我猜你肯定没吃过吧,你为什么不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呢?”一个眼睛大大的,扎着两个马尾辫,粉嘟嘟的小脸蛋上挂着纯真的笑容。
“走开,不要靠近我,不然我会教训你的。”看着宋啸呲牙咧嘴的表情女孩并没有吓到,反而再次绽开了笑容。
“哼,你还是不是男子汉,院长奶奶说过,一个男子汉遇到什么事都不会退缩,胆小鬼才那样做。”女孩的话语激怒了这个神经紧绷的少年。
他猛地窜起,一把掐住了女孩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知道什么,你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妮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女孩还是那样,并没有被吓到也没有任何恐慌,再次轻启朱唇,“院长奶奶说过,一个男子汉是从来不会打女生,他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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