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指尖戳进那人的血肉,点点血迹浸出。
封玦虽然没有内力,力气小很多,可是她习武之人,最懂筋脉穴道,也知庖丁解牛之法,人体关节她最为熟悉不过,只要找准位置,轻微力量也有千斤之重,让人苦不堪言。
封玦扣住那人的命脉,冷眼道:“你们确定要动本夫人,得罪傅府,开罪褚相?”
封玦不信颜婧淑有那个能力能调遣这么多死士,只要不是死士,是人都会在意自己的性命!
不管是傅家,还是褚相,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封玦料想的不错,见封玦动作出其不意,身手快如闪电,身上毫无内力却能一招制敌,黑衣人无不惊叹,听封玦这么说,他们也有所动摇。
他们追风卫虽然干的都不是好事,过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手无寸铁的女子虽然杀过,可是,傅宁的身份……实在……
“姑娘……”
颜婧淑坚持,怒意袭上心头,全然都是怒火:“废物,她已知道你我身份,难道你们还打算让她活着回去么?既然已经招惹,还不动手,你们当真要等着傅家或相府的人赶来,将你们剥皮抽筋么?”
黑衣人一听,自然不敢耽误,被封玦卸了胳膊的黑衣人缓过一阵,对封玦怀恨在心,另一只手从靴子中抽出一把bǐshǒu,反手朝封玦刺去。
封玦眸光一凛,松开手,往后退让一步,胳膊突然被另一黑衣人花烛,往桌案上一按,她腰身往后一仰,扯动身上的伤,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两个黑衣人趁机一左一右抓住封玦的手,将她双手紧紧的扣住,压在了桌案之上,转而便是一巴掌抽在了封玦的脸上:“丑八怪,猖狂呀!”
封玦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脸被扇至一边,唇角的血蜿蜒而下。
她目眦尽裂,挣扎之时,本就破烂的衣裳被撕裂。
撕拉一声,整个臂膀都暴露于众人眼前,黑色的衣裳,艳红的鲜血,白嫩的雪肤,晃瞎了众人的眼。
这傅家丑女模样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这身子却是极为玲珑迷人,还有这一身肌肤更取白玉般无暇。
每个男人体内都有兽性,之前还对封玦不以为意,不过,如今看到这般雪肤,竟是兽性爆发,纷纷咽了一下口水。
拿酒坛的黑衣人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恶劣道:“怪不得褚相会接受了这等女子,没想到是此女身子美,想来床上功夫是极好的,今儿我们兄弟也来试试褚相调教女人的功夫如何。”
说完,竟是掐住封玦的脖子,面巾外面的眼睛露出令人作呕的贪欲,强行将酒往封玦嘴里倾倒。
“放肆……唔……咳咳……”一口酒水吞咽不及时,呛的封玦剧烈的咳嗽,黑衣人倒的猛烈,酒水从唇中溢出,脸上,衣襟上全是酒水。
“呃……”烈酒触及眼睛,伤口,痛的封玦闷哼出声。
封玦的痛苦似乎取悦了众人,男人们淫笑出声,竟是上下其手的去扯封玦的衣裳。
封玦的双手被人紧紧的握住,她拳头紧握,满腔都是被侮辱的恨意。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砍了这些人的双手,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颜婧淑,颜家……
竟敢羞辱于她,她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酒水入腹,全身好像着了火一般,从肺腑一直烧至全身,丹田之处似乎有一股力量即将冲出,脸上也好像有一团火再烧,越烧越旺,痛不堪言!
撕拉一声响,封玦身上的外裳被撕裂,只留一件肚兜包裹着胸前的酥软。
身上一凉,封玦牙关紧咬,药效没散,内力还没恢复,她却无从反抗。
颜婧淑站在一旁,只觉得畅快淋漓,她之前所受任何委屈都烟消云散。
颜婧淑本是闺阁女子,男女之间的污秽之事,她本不该看,可是,她就想看着这女子被人糟蹋,想听她无助求饶哭喊之声。
她费这么大的周章,又启能轻易绕过傅宁?
衣服被撕碎在她面前,颜婧淑越来越兴奋:“傅宁,他们会好好待你的,不要恨我,要怪,就怪你父亲,不该逼迫他娶你这样不堪之人。”
不过,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利箭破空而出,正中一黑衣人的背心。
转而就是一声暴怒的声音:“谁敢欺负小仙子?”
颜婧淑瞳孔一缩,刚一转身,脸上就被人扇了一巴掌。
“啊!”颜婧淑被打倒,捂着脸尖叫一声,抬眸看去,竟是傅承潇几不上前,扒开一个黑衣人,一拳便揍在黑衣人的脸上。
“畜牲!”傅承潇气的全身都在发抖,他不过是想和自己的父亲比一比骑射,想证明给他看,所以一进猎场便往猎场深处跑去,想着猎一只猛虎才叫威风。
不过猛虎的影子都没见到,倒是看到一紫貂,便追着紫貂来了这里,没想到,竟然让他遇到颜婧淑,还听到颜婧淑的话。
一进屋,眼前的场景几乎让傅承潇怒火中烧,想shārén的心都有了。
一拳揍倒一人,傅承潇又是一脚踹翻另一人,然后看见衣裳不整的mèimèi被人压在桌案上,他眼眶都急红了:“小仙子……”
傅承潇想将mèimèi救起,却不想手还没伸出,几把长剑就朝傅承潇的命脉袭来。
傅承潇本就是个半吊子,哪里是追风卫的对手?不过几招,便被人制住,踩在脚下。
“放开,老子要杀了你们!”傅承潇气的大呼,挣扎着起身,却被一黑衣人一脚踩在背上,好像有千斤重,傅承潇一口鲜血都呕了出来。
“噗……”
“二哥?”封玦看着傅承潇鲜血呕吐,瞳孔一缩,一双眸子好似染了血一般,嗜血寒冷。
颜婧淑站起身,脸上火辣辣的疼,看着傅承潇,眸中全是恨意,她快速出去看了一圈,见只有傅承潇的马在外面,她松了一口气。
转身进屋,看本想让人杀了这个半路杀出的傅承潇,见封玦瞳孔血红一片,她竟是走到傅承潇的面前,拿过一黑衣人手里的剑,挥刀便刮在了傅承潇撑在地上的左手手背之上,小拇指无名指连同中指,三根指头被齐齐斩断,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啊……”十指连心,傅承潇痛的闷哼出声,额上全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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