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悔了,可以立刻离开,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安然扬起下巴,努力的克制自己,保持淡定:我刚刚没有尝出酒的味道。
那你可就输了。
再让我尝一次,再一次,我一定可以做到。
安小姐这是在向我邀吻?
我可以自己喝一口?
要知道,即便只是自己喝一口酒,也很难分辨出,更何况
当然不行,我的酒很名贵,你不配。
他说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看向她。
这意思显而易见。
安然沉思片刻,不再犹豫,上前碰到他的唇。
可是,他不张嘴。
她窘迫的离开,看向他。
想到那晚那个男人粗鲁的吻她时的方式。
她闭目,咬牙,握的拳头都颤抖了起来。
她不能放弃,这个男人,是她惩罚安家人的第一步。
再睁开眼时,她眼神中一片清冷。
她上前拥住他,身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唇碰到他的唇上,撬开了他的嘴。
一点红酒被度到她的口中。
她立刻跟他分开,仔细品味。
她没有注意到,他脸上闪过一丝的讶色。
这些年来,除了那晚药效作用下的安心之外,再也没有女人能够让他起生理反应。
即便是现在的安心,他也完全提不起兴趣。
可刚刚,这个女人做到了。
很好。
怎么样?这是哪个年份哪个地区的酒?你只有一次机会,猜错了,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她双手轻轻的交握,掩饰她的紧张。
我刚刚有没有说过,我是个没有耐性的人,不开口吗?
82年,波尔多的葡萄酒。
她说完,立刻双眸炯炯的望向他,等待答案。
她没有错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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