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连夜备战
石倾山吃了鱼后一如左岳所预料的那样,沉默片刻他说道:“那群厨子该死,回去后如果那该死的厨子不死,我石倾山誓不为人”
“寻龙诀多练一练,那是最强的练气法诀,没有之一”最后他对左岳道,然后又是闭目静思。
在林义带领下,村民热情高涨练站队。
“人心齐,队伍是好带啊”左岳练着寻龙诀的空当望着在黄昏里练军姿的村民一个个坚挺如松,静默得可怕,象是等待随时准备扑击的狼。但他们脸却涨红着着象是在强忍着不适,好象很难受的样子。
这群原始人来有些蛮气,一练这种专为造气势的军姿,事半功倍,再加村民们有百倍的信心,有百倍的热情,练得一个认真。
“靠,真是拼了,这次站了一个时辰”看到百多村民还是直楞站着,纹丝不动,象一百根树桩死死钉在那里,一种肃穆之气弥漫,在初冬的下午却人人满头大汗。
石倾山似乎被那种肃穆之气弄得有些不太自然,他睁开眼扫了一下,撇撇嘴,又闭目。
“开弓——”只听林义一声喝。
“噶——”一声沉闷的声响。左岳吓了一跳,连石倾山,这个目空一切的化神境高手也惊得直接扭头看去。
这次弦开弓一声弦响,一种声音。一百人同时开弓,一声弦响,这要多么整齐多么高度谐调才能做到,好似已经训练了万次。
“泥玛的,原始人学东西这么快?”左岳心惊胆颤:“这才练了两次达到这么惊人的默契?一般人不练个成千万次根本不可能达到。
“原来七巧玲珑心还有这般妙用,难怪我说怎么才练了两次能如此高度默契”石倾山自语道,然后又闭目养神。
听着石倾山自语左岳倒也立刻醒悟一二,这个化神超高手的感觉不会错,定是厄植者特有的七巧玲珑心天生拥有一些神秘的群体谐调能力,只要经过简单训练能令得他们拥有惊人的一致性。
“嘣——”林义首先射出一箭。
紧紧接着又听道:“嘣”的一声箭响,百支箭同时射出。百支箭惊人的一致同时射出。
石倾山再次睁开眼,望着如林箭雨,他道:“虽然是七巧玲珑心之故,但凡人能如此高度谐调,不易啊”
天一只大鸟被射二十箭,象个刺猬掉落下来。
又一次成功射落飞鸟,村民却没有欢呼,一个个仍是站着挺挺,脸色萧穆。林义一脸沉稳,沉沉道:“站——”
“嗬——”百人同时一声低吼,一跺脚,“嗵——”的一声,大地为之一震,众人又笔挺挺站着,一种百战之师的血气顿发。
这一跺脚从来没有训练过的,但百人同时跺脚,却如同一人,只发出一声。
“难道真是七巧玲珑心?”左诚自语,如果不是七巧玲珑心打死他也不相信才短短几次训练,仙荒村民能达到这种水平,更有那一跺脚的威风。
“林冲过来”左诚叫来林冲,必需要搞清楚是啥回事,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仙啥事”林冲本来亦是笔挺站着,听到左诚叫他连忙跑过来,他有些不太情愿,似乎练得很过瘾。
“你们的玲珑心是不是有啥异动?”左诚问。
“是啊是啊,仙是不是早知道我们的玲珑心有此特点”林冲惊喜着问道,其惊狂程度不亚于当时锚定厄植。
“往时我们一入定不多久两颗玲珑心会同时跳动,非常难受很不舒服,所以我们从来不会入定这么久。今日站立入定,是让仙打怕了,所以纵是不舒服也不敢乱动,谁知玲珑心同时跳动之后,居然可以感知到周边其它玲珑心的跳动,心跳一致,动作也一致了”
“难怪——”左诚释然。
“以前我们一直没有发现玲珑心有这种效果,只有百人以同时入定才行”林冲又是一脸仰慕看着左诚:“但是我们原始人,谁没事会一百人整整齐齐排队站一个时辰啊”
“有此神效,多站多练”左诚大喜。
“头晕目眩确实很难受,要强忍着,怕是不能坚持太久”林冲道:“但是——”他脸色飞扬,似有一种莫明的兴奋:“百人一条心感觉自已异常强大,那感觉特别爽,宁可头晕也要站着”
话声刚落,队伍里一个弱小者晕倒在地,随着他的晕倒队伍立刻象散了魂,那种沉沉的萧杀之气顿消,一阵轻轻的骚动。
“都别动,续继听我号令,开弓”林义大吼。
“噶噶噶……”一阵密密麻麻的开弓之响,这一次没有惊人的整齐。
“射——”林义又一声断喝。
“嘣嘣嘣……”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弦射之声,这一次也没有惊人的整齐,林冲说的不错,只有百人同时入定七巧玲珑心才有效,少一个都不行。
一只大鸟又被射落,这次只有三箭射。
“好——”左诚大声赞鼓励道:“算没有七巧玲珑心也一样能战”
“再练——”
左岳看着他们象是打了鸡血似的狂练不已,入定对七巧玲珑心来说可能确实是挺痛苦的事情,不断有人晕倒,休息好后又加入勉强坚持。
“入定虽然痛苦,但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久经训练,说不定能练出什么东西吧”左岳心想着。
半夜时分,在左岳摧促下林义才停止训练开始休息。开战在即,要保持足够的体力才行。
二百个不能战斗的老弱病残连夜砍来铁木枝,削木为箭,赶制出一批箭支。
平时战士所需的箭支都是自已削制,耗费精力不说,还耽误了训练。左岳命令荒仙弓手睡觉,安排不能战斗的老弱病残连夜赶工。
“仙,为啥用这么硬的铁木啊,有必要用铁木削箭吗,他们现在用的都是尖刺草,稍微削两下能成箭,一样能杀敌”
“铁木箭沉,射得远射进深,只要挨着一箭肯定受伤”左岳道:“尖刺草做的箭虽也可伤敌,但多数难以一箭致命”
“仙这么晚了,能不能明天再削啊,从来没有半夜制箭的”月稍头,二百人打着哈欠在月光下舞着柴刀削木头。
制箭用的铁木极硬,削得手都起血泡,一个人费时一个晚才削得两支。
“仙,为何他们用的箭让我们来削啊,他们自已不会削吗,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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