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妹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情同姐妹,有着深厚的情谊。两位哥哥之间倒是真的其乐融融,一起抓拐下棋。
两位皇子之间的矛盾爆发由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引起,这一代詹家公子詹俊贤打了林家公子林成平。
按照辈分年龄来讲,詹俊贤是大皇子陈建业的表弟,自小一块长大,年幼时候,陈建业闯祸,都是唐俊贤担当,而林成平是二皇子陈石秀的表哥,两人亲如兄弟,好的穿一条‘裤’子。
父亲詹天明和叔叔詹天佑特意叮嘱,此乃多事之秋,万事要小心谨慎,莫要闯祸。詹俊贤牢记在心,但是当林成平当街挑衅之时,自小趾高气昂惯了的詹俊贤怒不可止,自恃有些武功底子傍身,将林成平打了一个鼻青脸肿。
打人之后,詹俊贤不敢回家,去了皇宫姑姑詹氏那里,詹氏心中倍感解气,林家终于得到了报应,活该,不但没有怪罪唐俊贤,反而多有包庇,命人召唤来大皇子陈建业,陈建业略作沉‘吟’,拉着詹俊贤要去林家请罪。
詹俊贤抱着皇宫柱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姑姑,姑姑,救我,救我!”詹氏于心不忍,命令陈建业放了詹俊贤,并且以死相‘逼’:“你父皇不待见我,厌恶我,没想到建业你也”一句话说到了以仁厚著称的大皇子心坎上,长长叹了一口气:“算了,此事我替你挡下了。”
隔日,林氏前来问罪要人,詹氏不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陈建业连赔不是。
詹俊贤并非一无是处、只知道躲在背后之人,一时间气不过,站出身来说:“林成平是我詹俊贤打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手段冲着我来便是了。”林氏一声冷笑:“自己承认就好,成平没有撑过昨夜,你詹俊贤要以命抵命。”詹俊贤一时疑‘惑’,那林成平这么不经打,就这么死了?
陈建业也震惊无比,詹俊贤虽然鲁莽,但是知道分寸,此事莫非另有隐情,赶忙打圆场,命令大理寺将詹俊贤关押,却想不到陈石秀半路拦住詹俊贤,手持一把匕首‘插’入詹俊贤的喉咙。
陈建业赶到现场,看到了詹俊贤冷冰冰的尸体,陈石秀丢掉手中匕首:“太子之位我可以不争,但是成平之死的仇,我不能不报,若是詹俊贤进了大理寺牢房,此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成平就白死了。”
两人矛盾就此‘激’化,争储越发‘激’烈,以前某些可以退让一步的事情,如今也要挣得你死我活,当然二皇子处于下风,处处受挫。
陈景琰出关,听闻此事之后,未置可否,采用了安抚政策,随后再度进入天机阁,求自己的道,问天地长生。
就是此时,陈洛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为了明哲保身,离开南梁,入了岳麓书院读书,认识了李元昊,表明了自己的男子身份,同时也知道了北魏皇帝的‘女’儿身,还在一个伸手可见五指的夜晚,被李元昊强行拿着手按在了对方的‘胸’上,嗯,那感觉依旧在呢,好怀念啊。
为了彻底打垮二皇子,大皇子听从了身旁谋士佘余的计谋,对三大阁老中的林正英下手,林正英有个不大不小的习惯,喜欢将奏章带回家中批红,这也不算什么,只是不合规矩。
但是为了能让林家三杰中林仁忠、林宝‘玉’和林翰林尽快接班,常让三人观看奏章,特别是一些紧急重大的奏章,林家三杰更是当庭讨论。
其中林仁忠为人稳重,最具有林正英的风范,每日讨论之后,便将所谈论内容书写下来,以备日后琢磨。
突然有一天,林家兢兢业业多年的老管家突然将此事告发朝廷,御史台在陈建业和詹天明的示意下,越过首辅孔居正,查封了林家,并在林仁忠的书房内,搜出了多封朝廷奏章的备份,以及几封和北魏朝廷苏克沙互通有无的书信。
一时间朝廷哗然,真假难辨,但是林家的罪责已经落实,南梁朝廷已完全掌握在大皇子手中,二皇子陈石秀心头不服,准备孤注一掷,‘逼’宫登基,命令手下死士夜袭皇宫,抓住詹氏,胁迫陈建业就范,若是时机成熟,天机阁内的南梁皇帝也可一并胁迫。
听到消息的陈建业‘抽’身派兵营救已经来不及了,危急时刻詹天佑独身入皇宫,站在詹氏寝宫之前,一人抵挡了浩浩‘荡’‘荡’如同的洪水一般的死士,天亮时分,大皇子的红鲜军入了皇宫,掌控大局。
南梁朝堂之争,自此完结,大皇子陈建业大获全胜,完全掌握朝堂,二皇子赤身‘裸’体,自带枷锁,跪在陈建业身前,不言不语,未曾求一句饶,只求大哥善待林家,善待林氏。陈建业犹豫不决,心头不忍,却又不甘心。
与此同时,林氏入宫,跪在詹氏面前,请求詹氏,詹氏冷笑,下一刻却目瞪口呆,阻拦不及,林氏撞死在皇宫大柱之上,临死之前恳求詹氏放了陈石秀。
跪在陈建业身前的陈石秀回望了一眼皇宫,轻念一声“娘亲”,然后咬开藏在嘴巴中的毒‘药’,陈建业一见此景,忙着抱住陈石秀的身子,强行扒开二弟的嘴巴,将咀嚼了一半的毒‘药’抠出。
陈石秀的‘性’命保住了,但是却失了声,被册封秀王,安置在建康城内一处小院内,整日养‘花’种草,真真正正成了闲散王爷。此时的陈石秀笑起来无声,却格外可怜,让人心疼,患难见真情,一直‘侍’奉在他身边的一介婢‘女’不离不弃,两人也便成了亲,有了夫妻之实。
陈建业几次召见,陈石秀托病皆不见,太子摇头叹息:“不见也好,不见也好。”
出关的陈景琰依旧未置一词,顺水推舟将太子之位传于陈建业,他去见过一次陈石秀,有过一次‘交’谈,陈石秀不能言语,只能让妻子传话,最后陈景琰拍了拍陈石秀的肩膀:“记住,你大哥饶过你一命。”然后再次闭关。陈石秀望着父皇离去的背影,嘴角一翘笑了笑,然后哭成了泪人。
初夏天炎,暑气渐浓,岳麓书院下的山脚处,人数千人之上的一队人马缓缓走来,红衣红枪,红甲覆面,鲜红如血。
南梁最‘精’锐的红鲜军,悄无声息来到了岳麓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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