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感觉来的还真不是时候,七爷的威名足足响彻江南市十几载,可从老猴的嘴里说出严重情况后,他才幡然醒悟,巅峰之后,便是下落。
虽然明白江湖这条路,向来都是新人辈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可神话被打破,还是让人觉得是那么萧索。
就如同老猴此时的脸色,隐隐之间竟带着几分难以释怀。
就在这段时间内,红磨坊跟夜殿两间酒吧的生意足足减少三四成,而且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官方队伍出来突击检查。
一切俨然违反常理。
十几年来,七爷在江南市早已经打下牢不可破的关系脉络,莫说什么严打行动,挑上谁也不会挑上红磨坊跟夜殿。再者说,这两间酒吧一直都是以娱乐收入为主,根本没有任何的涉黑玩意儿。
可就在今天晚上,红磨坊酒吧正常营业中,突然就有一批身穿警服的家伙闯进来,直接在舞池里的疯狂乱舞之中揪出五个携带着毒品的小混混,然后老猴便被警方带走,莫名其妙就沾上一个贩卖毒品的罪名。
事情还不止如此,几乎在同一时间,当刘珍珍还在办公室里审核上个月的支出收入情况时,同样警服的一批人竟然从二楼的“听雨轩”包间里神奇的找出六个陪侍小姐,这根本就是在侮辱夜殿的格调。
两人深夜前来,皆是听从凌楚楚的安排,而且都是刚刚从东城区的警局里被放出来的。
这下子,夏柳的心情再也不能保持轻松了。
毕竟从自己来到这江南市的第一天起,他便受到七爷凌峻峰的特别照顾。而且今天晚上,凌楚楚还救了他一命。
知恩图报是一个人最基本的原则。夏柳已经感觉得到自己肩上所担负的担子是有多少的沉重。
虽然不明白凌楚楚为什么会在这样的紧要关头飞往香港,但这也变相让夏柳知道,他是得到凌家多大的信任。
该死的——这样的时候,偏偏自己却在病床上养伤。
“夏柳,想必你也能听得出来,已经有人彻底盯上七爷的产业,正准备一步步的蚕食。现在咱们三个的责任就是势要保护好这两间酒吧!”
看着这个年轻人眉宇之间显露的凝重之色,老猴在心里试图说服自己,他或许更能够看清本质,查找出问题所在。
老猴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适合管理的人才,但却不是那种可以在狂风暴雨中取得中流砥柱作用的人。
刘珍珍一直沉默着,无论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结果是如何,她的心里早已经偏向夏柳。
“老猴总经理,那你认为,到底是谁在发动这一场侵蚀?是林浩宇在内的江南四杰吗?”
夏柳的话一出口,老猴的脸色陡然间就是一变。
这是一个很临近真相的猜想,从夏柳那晚上得罪林浩宇便可以窥探出一二,只是老猴心里不敢往这方面想去,因为那将预示着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十倍百倍。
一直以来,想要在繁华都市里成就一番大事业,类如七爷这般的人物,绝对不仅仅是能够在江湖上呼风唤雨而已,其他方面的关系肯定也要八面玲珑。
可如果真的如同夏柳所言,那就表示着江南市四大家族的势力已经准备朝七爷开刀。双方真的闹起来的话,整个江南市便是一场腥风血雨。
“不瞒你说,我现在根本还没找到问题的所在。暂时的,对于这一次警方莫须有罪名的问题,我还能够解决。但是我想大小姐的意思是想让你找出客人大量减少的原因。”
对于今晚的突击检查,老猴已经从凌楚楚的嘴里得到指示,拿出不少钱来息事宁人。不过客人的流失却是非常致命的,特别是夜殿这样的私人会所,每一个客人就代表一条重要的人脉。
“没问题,我会尽快让自己痊愈,然后出来帮助两位的。”夏柳点点头答应,脸上难得的正儿八经。
得到应允,老猴的脸上总算摆出微微笑意,突然间想到什么事情,他抬眼看了夏柳两下,脸上有点犹豫不决。
“老猴总经理,现在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有什么需要,你就直说吧!”
夏柳是察言观色的高手,立马就给老猴先下台阶。
“是这样的……”欲言又止的,老猴的脸上带着一份自嘲。
“昨晚雷军他们太冲动了,我也太冲动了,现在红磨坊的防卫力量很薄弱,暂时找不到新的人手替换,能不能请你把他们都叫回来?我知道,他们都愿意听你的。”
原来这厮是为了这事而烦恼。
夏柳露出轻松一笑,“哈哈……这个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除了军哥跟他那些弟兄们之外,还想多加一些人。现在恰逢多事之秋,多些人手总会安全点。至于薪酬方面,只要不让他们饿死就成!”
庞天虎一群人在江北区这样的大浆糊里很难凝固成什么形状来,夏柳便想着,不妨暂借七爷的威势。只要能在红磨坊里面混得开的话,将来的发展绝对是无可估量的。
“行,这点肯定没问题。而且我会跟凌峰集团那边汇报,待遇方面的问题,绝对不会少他们一分钱!”
解决心头大患后,老猴的神色这是才显得很自然。看着夏柳的眼神里,赫然多出几分尊敬。
两人又谈论十几分钟,把客人减少的一些征兆都挑出来,夏柳陷入沉思,而老猴也便起身告辞。
不过刘珍珍倒是没走,委托老猴今晚帮着照看一下夜殿的情况,又折返到病床边。
本来夏柳还打算睡觉来着,看到这情形,也只好坐直身子,邪笑着朝刘珍珍问道:“刘姐怎么还不走?难道今晚想侍寝吗?”
“咯咯……是啊!姐姐这是想献身于你呢!就是你这副身子,还能折腾吗?”
刘珍珍的话立即就把夏柳羞得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关上房门比比看谁更放荡的话,夏柳根本就不是刘珍珍的对手。
而且当夏柳看到刘珍珍一下子就伸出纤纤玉手扒开他的病服,惊得他是想喊叫却又怕得罪这个御姐。
“刘姐,你这是想干嘛……你想干嘛啊?”
夏柳佯装成一脸惊恐,就差大喊一句“非礼啊”。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势!”从夏柳手脚上被小铁链勒出的伤痕,刘珍珍便能猜想得出,这家伙的身上肯定更是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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