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闵走出宫门,很是开心,觉得今日的太阳都跟平时的不一样。
“闵公子,今日心情这么好?”宫门口的侍卫把石闵的马牵过来,略带着奉承的口吻说道。
“那是,父亲前些日子打败鲜卑大军,我军不日将班师回朝,这等喜事自然高兴。”石闵自豪的说道,然后接过马缰绳,飞身上马,正准备离去,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扔给侍卫。
侍卫接过钱袋,疑惑的问:“闵公子,这是?”
“今日我高兴,这些银子赏你们了,就当我请你们喝顿酒。”石闵笑了笑,两腿夹了一下马肚子,大喊一声“驾”便飞驰而去。
“谢谢闵公子赏赐!”侍卫大声谢恩。
没多久,石闵已经来到了闹市区,由于人多,不宜纵马飞奔,石闵便下马牵着,在人群中穿梭。
忽然,前方传来的嘈杂声。
“撒手!”一个粗狂的汉子吼道。
一个年过头发微白的老者死死抓着汉子的衣服:“不行,这是我闺女,你不能带走!”
“放开我!你放开我!爹!救我!”一个年轻女子哭着喊道。
“放开我闺女,你个畜生!”老者跟汉子撕扯起来。
“老东西,你找死!”汉子飞起一脚,踹在老者的胸口,老者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爹!你怎么了?”女子见父亲倒在地上,哭的更加厉害,疯狂的想要挣脱汉子抓住她的手,喊道:“放开我,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汉子像拎小鸡一样,拽着女子就要走,不管女子哭的死去活来。围观的人纷纷让开,皆敢怒不敢言。
“滚开,别当老子的路!”汉子没走几步,便站在了石闵面前,见石闵牵着马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
石闵依旧站着,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汉子。
“老子叫你滚开,你听到没有!”汉子见石闵不让路,怒火中烧,一拳朝着石闵的脸上挥了过来。
石闵见状,面不改色,身体微微一偏,轻松躲过汉子的拳头,然后猛的一拳,打在汉子的肚子上。
“啊!”汉子惨叫一声,被石闵打退十几步,跪倒在地,双手捂着肚子,一脸痛苦之象,疼的满头是汗。
女子被甩在了一边,连忙连滚带爬的躲开,跑到父亲身边,一把抱住,哭着喊道:“爹!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老头依旧躺着一动不动,女子哭的稀里哗啦,旁边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有几个大娘把姑娘扶了起来安慰她。
石闵不紧不慢的牵着马,朝汉子走去。石闵仔细看了一下这汉子的容貌,高额隆鼻,络腮胡须,不是中土人士。
“你是羯族人。”石闵冷冷的问道。
“你好大的胆子,一个低贱的汉人也敢对我动手。”汉子恶狠狠的骂道。
“哦?汉人怎么了?汉人就可以任你这种欺男霸女的败类欺负了是吗?”石闵听了汉子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汉子的胸口又是一脚。
这一脚力道不汉子被踢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鲜血,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显然受伤不轻。
“你狗杂种!你要是落在我手上,我让你不得好死!!!”汉子龇牙咧嘴,喘着重气吃力的骂着。
“你”石闵见这羯族人还在骂,正准备再给一脚,旁边几个卖菜的汉子急忙拉住,劝道:“小兄弟,不可再打了,你闯大祸了,赶紧逃吧!“
“逃?为什么要逃?“石闵不解。
“这赵国现在是羯族人当权,羯族人杀汉人不犯法,汉人是打不得羯族人的,更不用说是杀他们了?那是大罪啊!你快跑吧!“几个卖菜的说着推石闵赶紧走。
石闵正准备问话,一队巡防士兵走了过来,围观人群纷纷走开,唯独石闵站在原地不动,那汉子受伤躺在地上也是动弹不的,被抢的女子抱着她父亲也坐在地上。
“这个汉人打我,快杀了他!“汉子挣扎着对巡防士兵指认石闵,然后痛苦的脸色流出恶狠狠的得意笑容:”你死定了!“
“大胆贱奴,居然敢打我们羯族人,不想活了吗?老子今天就把你就地正法!“巡防士兵的头领见自己的同胞被打,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刀就想杀了石闵。
“不要!“之前被抢的女子见士兵要杀了石闵,放下她父亲,朝巡防头领冲了过去,想拉住他。
“你给我滚开!“头领见那女子添乱,一脚踹去。
女子被一脚踢开,惨叫一声,便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石闵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松开马缰绳,吃手空拳和十几个巡防官兵打了起来。要说这石闵真是武艺不凡,十几个手执利刃的壮汉,愣是擒不住一个少年人,反而一个个被打的哭爹喊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全部躺在地上起不来身。
之前围观的那些汉人见这些个羯族人被打的满地找牙,一个个都在旁边鼓掌叫好,似乎石闵是替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忽然,不远处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有人大喊:“闪开,何人在此闹事!“
石闵闻声望去,来了一队人马,在大街上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有几个躲闪不及的百姓,直接被撞倒在地。
“吁”一个将官模样的人骑马冲到了石闵面前,紧急勒住了马缰绳,由于速度过快,马被大力勒住,两前蹄抬了起来,不偏不倚的朝石闵砸下。
众人都以为石闵难逃此劫,谁知石闵低身一个扫腿,直接踢在马后踢上,可怜的马儿莫名其妙被石闵放倒在地,骑马的将官也滚在了地上。
这个将官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拔出刀正要砍,看见是石闵,连忙收住,显然两人是认识的。
“原来是闵公子,我当是谁这么大胆。”这个将军生得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络腮胡子,杀气腾腾。
“刘荣将军,不好意思,没有伤到你吧?”石闵的口气有点冷淡。
“本将也是久经沙场之人,摔一跤算得了什么?只是本将不明白的是,闵公子为何会和我的手下打了起来。”
“你的手下不分是非黑白,想要杀我,我为求自保,不得已打伤他们。”石闵拍了拍衣服,冷笑着说道。
“怎么回事?”刘荣低头问一个躺在地上"shenyin"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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