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最后红着眼嗫嚅道:我,我能不能叫你一声姐姐?”
“我当时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已经脏透了,压根就不配做他的姐姐!可又忍不住抱着他大哭起来。”
“再然后,他让我同老贼虚与委蛇,骗他把身边的人统统遣散,然后伺机在这密道里,给老贼灌下了毒酒。”
“后来六儿白天假扮成老贼的模样,到了夜里,便悄悄在密道里做准备,并且封堵了我院里的入口。”
“那日我们合力把老贼的尸首,抬到书房之后,我就劝六儿赶紧离开,他却笑着说还有些手尾需要处置。”
“后来我去书房里,发现密道的入口,也如我院里一般,被封堵的严严实实,这才知道,他……他其实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或者离开林家!”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啊!”
说到这里,沈佩兰已是泣不成声,就连原本黑着脸的林修缘,此时表情也有些复杂。
“若你所言不虚,这倒真是个义士了。”
孙绍宗叹了口气,忽又扬声问道:“这计划是他自己制定的,还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
沈佩兰闻言一愣,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大人怎知,这主意是别人想出来的?”
果然如此!
利用心怀正义,却与事情本身无关之人下手,正是黑帖主人惯用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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