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容人之量,海纳、包‘含’了下官的无礼之处。”
什么‘容人之量’、‘海纳’、‘包含’的,乍听是在夸奖卫滢的心胸,但落在卫滢耳中,却分明是描述那天她受辱的场景。
当下又羞又愤的瞪了孙绍宗一眼,正考量着有什么法子可以出口恶气,忽又觉胃里翻腾,一阵忍禁不住的干呕。
“爱妃?你这是怎得了?”
水溶见状,忙上前扶住了妻子,嘘寒问暖的道:“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卫滢勉力摇了摇头,却还不等开口表示自己无碍,就听孙绍宗惊奇道:“娘娘这莫不是害喜了吧?我家里几个小妾怀孕时,就是这般干呕的!”
这话一出,水溶顿时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卫滢也同样瞪圆了杏核眼,但其中流露出的却不是喜悦,而是惶恐与羞愤。
但水溶听说自己可能要当爹了,却那还分辨的出这些细节?
当下揽住卫滢的腰肢,喜道:“爱妃果然是害喜了么?这……这真是上天有眼,我水家终于有后了!”
说着,便满天神佛的谢个不停。
最后干脆一把攥住孙绍宗的手腕,激动道:“多亏了二郎提醒,孤才晓得这等喜事若二郎不嫌弃的话,等这孩子生下来,就给二郎做个义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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